吳權

第5章 匈蠻女子!

智囊看著疑惑的二爺,也不解釋,但是言語中中無比的自信,蝕骨的殺氣從冰冷的字眼中滲出。

...

次日,唐府

“子稷少爺,這匈蠻女子,根據少爺您昨夜知道的名字,我打聽到,此女可能就是匈蠻組當代大王鐵伐.元滅的女兒,鐵伐.幽夜!!!”清早,唐富就急忙帶著自己打聽到的訊息,來到了子稷的房中,十分緊張的彙報道;

自從子稷出奇招將綢緞莊的危機解除,唐富對這位少爺是心服口服!

“匈蠻公主?那她......”子稷剛剛起身,還在洗漱,聽到唐富說出那神秘女孩的身份,無比吃驚,想問什麼,一時之間不知道從何問起;

“她是為了逃出匈蠻的獻祭,違抗了匈蠻大王的命令,從而逃出了匈蠻屬地,隨之來到了大吳境內。”似是知道了少爺的想法,唐富連忙說道;

“獻祭?”聽到這個字眼,子稷更是驚叫出來。

想不通,不論從何種理由,一個女子僅僅帶著數十名護衛,就能公然逃出匈蠻屬地,越境,而且這五方城中一點風聲都沒有!

這不合邏輯!

“這位幽夜公主是匈蠻首領和我中原女子生出的孩子,從小便知書達理,與普通匈蠻女子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而且她在匈蠻屬地上,被子民們奉為了聖女。”

聖女?這段重點說說!!!子稷劃出重點,道;

“據說,公主出生的那一年,匈蠻爆發疾虐,幾個月匈蠻屬地到處是屍體,短短几月死了九萬多人,他們向炎華各國求援,但是我炎華前去的大夫,紛紛束手無策,神醫姜松谷,在那個時候,又杳無蹤跡,一時之間,種種希望泯滅。

懷上這位公主的那段時間,是整個匈蠻的地獄時期。

陰霾覆蓋著那片荒漠上!匈蠻屬地上的子民人人自危。

而就在這位幽夜公主出世的那一日,更是天生邪異,烏雲密佈,雷聲大作,似是蒼天降重罰之時,那一刻,整個匈蠻族屬地子民驚懼不已,所有人內心都充滿著絕望!

在匈蠻族,上天雷鳴便是天神降罰,所有人都對上天充滿著敬畏!

這個時候,整個匈蠻似乎已經註定了悲劇的命運。

但是,就在這時。

突如其來的,一聲嬰兒的啼哭,拯救了整個匈蠻族,隨著這一聲啼哭,霞光撒向產房,隨之烏雲散去,雷聲消散,天降祥瑞,整個大漠一片祥和。

隨之而來的一陣秋雨更是帶走了所有人的疾虐之疫,萬物回春,匈蠻萬民從地獄走向天堂,無比激動之下,自發的聚集到匈蠻首領門前山呼“萬歲“!

之後,更是將這位帶他們走出陰霾的小公主,奉為聖女!

這位幽夜公主的傳說從唐富的嘴中說出,子稷大驚失色,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隨手救下的女子竟然身份如此驚人,不過,吃驚之餘,一絲危險的味道也隨之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要知道,此女可是匈蠻首領的掌上明珠,這次更是逃生越境,竟然直接派人越境追捕來了,可見匈蠻首領的決心,而自己,卻將一個外族通緝的女子救到家中,若一旦被有心人知道,那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子稷的後背中滲出冷汗,隨之腳不沾地的快步走了出去。

子稷來到了唐淵屋中,一進門,立刻著急的說道:“大哥,咱們不能將這匈蠻女子放在唐家了,否則會有大禍!”

“無妨!”子稷無比急切,但是唐淵卻無比的淡定,輕輕吐出兩字。

今日,唐淵早早的起床,面色淡然的坐在房中,書桌之前,手中拿著一本書在津津有味的看著,而子稷此刻的狀態,他也是絲毫沒有驚訝,而是繼續淡定的看著手中的書。

“大哥,你可知道她的身份?她可是匈蠻逃出來的幽夜公主?”以為唐淵是不知者無畏,子稷快步走上前,將女孩的身份說出。

“我知道!”誰知,聽了她的身份,唐淵卻依舊沒有什麼反應,依舊淡定的說道;

原來他一切都知道了!但是怎麼......

“那你難道不知,倘若匈蠻人知道了她身在唐家,那會給唐家帶來巨大的災禍的,這些你都可以視而不見嗎?”子稷像是不認識般看著唐淵,著急的說道;

“子稷,你是太過於感情用事了,才會讓你的大腦喪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這的確是一次危機,但是更深層次的一次機遇也深深隱藏在這次危機之中!”唐淵看著焦急的弟弟,放下了手中的書本,正色道;

子稷不解;

“唐氏子弟,迎娶匈蠻族公主!此等勁爆的訊息,若是傳遍諸國,你說說,能讓我唐家的聲望再上幾個層次!”唐淵笑了笑,道;

唐家雖然富可敵國,但是,這貿然與他國王族聯姻,怕不是有勾結之嫌,難道他們就不怕到時候吳王降怒嗎?

不過,唐淵立刻就做出瞭解釋。

“唐家和王族方氏的關係,也不是尋常人眼中看到的那般簡單,此舉,也不會引起吳王的不滿!”

“你是說,你要迎娶匈蠻族公主?”唐淵的話音剛落,子稷立刻問道;

“笨蛋!誰說是我娶了!我說的是你!上次馬車上,我便看出了你的心思,這次正好順水推舟,豈不是兩全其美!”唐淵看著喪失了智商的弟弟,非常無奈,道;

子稷迅速恢復了大腦的運轉,一剎那,他便知道了唐淵的企圖,原來他是想給自己創造機會,迎娶這位匈蠻女子,一來成全了自己,二來,也幫了家族,將聲望再一次鞏固。

這便是他的兩全其美之策!

“這恐怕不好吧!”子稷為難道;

好吧!看著是有些眼緣,有些心儀,但是硬逼著自己在這個時候向別人提起此成婚之事,豈不是落井下石,趁人之危嗎?

子稷心中不願。

“怎麼?難道有這種好事,你還不願意嗎?”唐淵看著滿臉不願的弟弟,詫異的問道;

看著大哥關切的目光,子稷內心忽然覺得自己原來只是一枚棋子,一切都只是在他人的束縛之下,心中憤愧不已。

見子稷沒有什麼反應,唐淵也不再追逼下去,而是再次拿起了桌上的書,繼續讀了起來。

站在一邊的子稷,見此,也隨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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