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紛紛擺出了事不關己的態度,自顧自的做著各自的事情。影織·莉娜不斷把玩著手中的人骨豎琴,連頭都沒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中。
鐵棺·克勞德一門心思擦拭著他腳邊的金屬棺材,其動作之仔細,眼神之溫柔,就彷彿那根本不是棺材,而是他的愛人一樣。
疫醫·維瑟爾則是蹲在了那具剛出現的焦黑屍體邊,不斷從懷裡拿出各種顏色的注射器,似乎在思考要往這屍體裡注射哪一根比較好。
因此別看熔山的舉止十分瘋狂。
可房間內剩下的三個暗星使,貌似也都不是什麼正常人,各有各的古怪。
好在他們雖然舉止怪異,但此時卻都還算安分,遠不如熔山那麼癲狂。
這才使得房間內的氣氛沒有繼續升溫,慢慢緩和了下來。
伯哈德看了眼辦公室地上焦黑的屍體,隨後看向不遠處的熔山,皺眉道:“熔山,我會在今天把你們都喊來,其中自然有我這麼做的理由。”
“我知道號稱二級之下無敵的你,完全不把尋常的一級星使放在眼裡,可如果對方和你一樣,也是快要達到二級呢?”
此話一出,熔山愣神了片刻,隨後表情瞬間變得興奮,明顯是來了興趣。
伯哈德見狀,當即擺了擺手。
女秘書雖然對此刻的熔山充滿了恐懼。
但她還是顫抖的把一份準備好的平板放到了熔山面前的桌子上,隨後立馬快步離開,重新回到了伯哈德身邊。
熔山拿起桌上的平板,好奇的檢視起來。
片刻後,熔山爆發出了洪亮的大笑聲,並於強烈的亢奮中,不受控制的捏碎了手中的平板。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一個年僅十二歲,但卻已經有足足八百點以上星能值的天之驕子。”
“伯哈德,你這次還真是給我找了一個非常不錯的玩具啊!”
看著神情亢奮的熔山,伯哈德點頭道:“一個年僅十二歲,但卻已經快要邁入二級的天才星使。”
“熔山,知曉這個資訊的你,還質疑我今天把你們找來的理由嗎?”
“要知道像天道這樣的天才,其定然不會是什麼毫無背景的草根。”
“我不清楚他的來歷,但經過我兒子的幾次接觸,我發現除了那個叫天道司命的轉校生外,剩餘的三個轉校生同樣也是一級星使的存在。”
“能夠一次性派出這麼多如此年輕的天才星使,他們背後的組織.必然無比強大。”
“熔山,小心一點,他們不好對付啊。”
伯哈德本以為自己這麼說後,熔山會端正起態度,重視起天道等人。
可他還是小看了熔山的囂張,以及他那近乎病態的惡趣味。
只見熔山丟掉手裡的平板,然後毫不猶豫的朝著外面走去。
“有趣,這事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一群年輕的天才星使嗎?要知道我熔山大爺最喜歡做的,就是看著這些自以為是的天才跪在我面前,不斷求饒的醜態。”
“伯哈德,不用管我,這麼有意思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讓其他人去做。”
“就讓我先去會會這個天道司命,看看他到底有幾斤幾兩吧。”
“希望他能堅持的久一點,別一下子就被我打死了”
說罷,熔山就用力踹開辦公室的大門。
只是就在他快要出門時,他突然注意到了靠在門邊玩弄人骨豎琴,身材妖嬈的莉娜。
熔山目光貪婪的在莉娜身上掃過,隨後少有的主動對其發出了合作邀請。
“莉娜,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聽聽那些天才的慘叫?”
“要知道天才的絕望叫喊,可遠比你手中的豎琴.更加動聽呢。”
“相信我,你一定會很快愛上那個聲音的。”
對此,莉娜不僅不敢興趣,反而還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隨後她放下手中除錯好的人骨豎琴,語氣平淡的說:“熔山,小心別玩脫了,畢竟天才的血液.通常都很燙的。”
“玩脫?”
熔山就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在一陣大笑過後,無比自信的說:“放心吧,二級之下,熔山大爺我啊就是無敵的!”
說罷,熔山就徹底走出了辦公室,消失在了樓道中。
而就在他離去後不久,莉娜冷不丁的對著不遠處的伯哈德詢問道:“你確定要這麼早讓那蠢貨出手?”
“要知道再過幾天就是特里蘭的合宿了,若是被多里安那老東西提前警覺,說不準他就會立馬讓他的寶貝女兒離開學校,暫時關在某個地方保護起來了。”
對於這個問題,伯哈德沉聲給出了答案。
“放心吧,多里安不會這麼做的。”
“哦?為什麼?”
“因為他和我們都清楚,在雙方都知道對方意圖的情況下,決定勝負的關鍵.就是彼此手裡的底牌了。”
“我不知道多里安有什麼底牌,他同樣不知道我有什麼底牌,既然熔山想去鬧,那就隨他去吧。”
“正好能讓我看一看多里安這老東西,到底都藏了些什麼東西。”
“而一旦他無法表現出足夠的強硬,那都不需要伊莎貝爾,我們立馬就可以把他趕下臺了。”
“畢竟在這個星源的世界,財富不過是最廉價的權利罷了。”
聽到這話,莉娜若有所思片刻,隨後重新開始撥弄起她的人骨豎琴。
因為她已經聽出了伯哈德的意思。
也明白了他為什麼要蠱惑熔山在今天出手。
因為他想要看看多里安手中,到底都拿了一些什麼樣的.名為‘星使’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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