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抹了一把鼻涕,不動聲色的將它擦在了許肆潮溼的西裝上,“幸好你沒生下來啊…不然也是沒爸疼的孩子…”
江七推開門便看到這副“鬧劇”,他嚥了口唾沫,正在猶豫是離開還是將手裡的檢查結果交給許肆。
最後,他決定先退出去…
溫夕一眼就瞄上了江七,“站住!”
她利索的下了床,回過神的許肆立馬伸手要扶住溫夕,溫夕瞪了他一眼,“你給我站這裡,一會兒我再找你算賬!”
許肆對此一句話都沒多說,意味的站在原處。
溫夕胡亂的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對著江七問,“我老公是不是跟著你出去鬼混的?”
“不是我說…你們這些狐朋狗友怎麼陰魂不散啊!”
“我都懷孕了,你還帶著他去找女人!!”
溫夕一上來幾句話就把江七說蒙了,謝澤將手裡的檢查報告抓緊,“那個…沈小姐…我是許總的特助…”
她挑眉,“許總是誰?跟我有關係嗎?你為什麼叫我沈小姐?你才是小姐呢!你全家都是!我是他的妻子!”
江七求助的眼神不斷的像許肆掃去,許肆將外套脫下,“我姓許。”
溫夕聽了,拍了拍腦袋,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記憶一片空白。
剛才一直喊人老公,卻不知道人家姓什麼叫什麼。
但是他都認了,自己肯定就是他媳婦啊!
這年頭,這麼帥的男人,怎麼可能跑到醫院裡面來冒認老婆…
溫夕也不是能被輕而易舉帶跑偏的人。
“那我問你他領子上的口紅怎麼回事?”
江七瞄了一眼,許肆領口有一個口紅印,今個他還穿的白襯衣,顯得格外妖豔。
他才想起來,不久他們剛參加完一個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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