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詫異,拾指微抬捏了下眉心,“我記得當時沈宵安排的手術是在半個月後。”
“季小姐不顧醫囑,擅自回國,最近身體狀況很差,所以沈教授安排了提前手術。”
“嗯,那就安排吧!”
…
下午,許肆會來的很早,看到溫夕收拾好正要出門。
許肆看著她的行頭,問道:“你這是…”
溫夕見人回來,走到男人身前,“我回一趟溫家。”
“現在嗎?要不過幾天你再去…”
許肆微微皺眉,連著動作一頓,他走到女人面前,語氣溫和,“我今晚要去一趟F國,等我回來我陪你去。”
她抬眸,“怎麼了?你害怕我被欺負了?放心吧…我這次回去是拿東西,拿了就回來。”
聽著,許肆微微放下心來,“那我送你過去。”
溫夕拿起包,聲音幽幽傳來,“你不是要去國外?”
他單手拎起外套,嫻熟的摟過溫夕的腰身,“那也來得及,在我這兒天大的事兒跟你比都是小事兒。”
溫夕眉眼染笑,“那行吧…”
“你就不問問我去國外幹什麼?”
“不問。”
許肆心裡酸酸的,溫夕很少問他去做什麼。
他倒是希望,女人能多注意注意他。
“不怕我去外面私會情人啊?”
溫夕勾唇,“奧?所以我是不是應該拿個鏈子把你褲腰帶鎖上。”
男人失笑,抬手揉了揉溫夕的頭髮,“這倒不用。”
“走吧!”
溫家別墅。
地面微微溼潤,下了小雨。
許肆幫溫夕撐開傘,女人的聲音傳來,“那你趕緊去機場吧,別誤了航班。”
溫夕話落,可許肆的手未放開她。
不知怎的,許肆心裡竟突然萌生起一陣不捨…
許肆目光落在溫夕的背影上,他靜靜地站著,從未有過這麼不捨。
溫夕進了屋,許肆望著她的身影直到看不見了,才驅車離開。
溫家今天倒是安靜,大廳內燈火通明,可連個傭人都沒有。
溫夕穿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悅耳的聲音,“溫輕輕,我來了。”
沒有人回應。
“溫輕輕,你在玩什麼把戲?”
她在路過溫輕輕房間時聽到裡面傳出細微的哭喊聲,有些嘶啞。
“楚寒舟!你瘋了…我們可是盟友!”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半掩的門,透過縫隙…
屋內,只開了一盞暖色的床頭燈,楚寒舟拿著一把水果刀輕輕劃過她的臉,刀尖反射著令人心悸的寒光,他臉上閃過的病態是溫輕輕從未見過的。
可溫夕卻見過…
楚寒舟猶如正在吐著信子的毒舌,眼裡滿是血絲,身上的衣服也溼漉漉的。
楚寒舟眼裡閃過狠戾,手中攥著的刀子輕而易舉就劃破了溫輕輕的臉,“誰跟你這種蠢貨是盟友!”
溫輕輕神色慌張,可她被楚寒舟綁著手,根本跑不了。
“我們不是說好了,我把溫夕騙過來,你帶她走,許肆留給我。”
楚寒舟聲音陰冷,“可我改變主意了。”
她往後縮了縮脖子,“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已經是許肆的女人了,要是讓許肆知道他不會放過你的!”
要是溫輕輕不提這件還不會徹底激怒楚寒舟。
楚寒舟大手一伸,死死掐住溫輕輕的脖子。
他歪著頭,嘴角邪性的笑容放大,“天底下怎麼有你這麼蠢的女人!”
“就你這種垃圾貨色,我跟許肆都看不上!”
“再說了…就算沒了溫夕,許太太的位子怕也是輪不到你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