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微微用力將人從圍牆上扯了下來,溫夕一個腳滑,趴在了許肆身前,這個男人太沒有風度了…
溫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抱在了懷裡,“你幹什麼?”
許肆完全不理會溫夕的喊叫聲,他的眼底泛著不正常的光。
周圍的傭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誡,但看他們的表情這種事情彷彿習以為常了。
他的聲音柔和了一些,湊近她,“不是說了,別出來,就是不聽話。”
許肆的聲音擦雜著無奈。
他將人抱進屋裡才罷休,男人看了她一眼,將溫夕放在床上扭頭就走了。
溫夕的腿上有三條極深的抓痕,白色的地板上綻放著一朵朵紅色的血漬。
他不管她?
她忍著疼,走到門口,剛才出去的許肆已經去而復返,手裡還多了一個針頭…
溫夕往後退了幾步,本來腿上就受了傷,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幹什麼?”
許肆上前抓住亂動的溫夕,語氣輕了下來,夾雜著無奈,“別鬧了,你剛才被狗抓傷了,必須要處理一下。”
溫夕聽到他的話,原本還在亂動的手停了下來。
男人的關心不像是假的。
可是…
溫夕垂下眸子,眼下想那麼多做什麼呢?
她收回思緒,看著許肆熟練的將藥準備好。
“你會嗎?”
許肆拿出棉籤,回頭打量她,“擔心我技術不好?”
“這種事情不都是醫生來嗎?”
“這都多晚了?醫生是人也要睡覺。”
許肆一本正經的說著。
實際上他要找個醫生多簡單啊…
溫夕將肩膀露出來,許肆先是給她擦試了一下,目光卻被她後肩膀上的薔薇吸引了。
許肆一晃神,手中的針頭直接紮了進去,“啊…你輕點…”
許肆被她吃痛的聲音喚回了神,將藥推進去以後,又不小心碰到了紋身。
那是…
疤痕?
“你這個紋身…”
他停頓了一下,換了一種問法,“你有沒有遇到過一個受傷的人,小時候!”
“夕夕,這對我很重要。”
溫夕摁著針眼,睫毛輕顫,沒好氣地說:“沒有沒有,不記得。”
她印象裡可沒有救過誰那件事情。
許肆有些失望,也主動忽略了溫夕對他不好的語氣,但他那一抹情緒並沒有被溫夕捕捉到。
最後,許肆把傷口給她處理了一下,還別說…這男人處理傷口還像模像樣的。
之前應該是學習過。
還挺熟練…
熟練…證明他不止一次幫人處理傷口。
待他處理好,將醫藥箱留給了溫夕。
後半夜,許肆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
第二天,溫夕直接睡到了中午,還是肚子餓的咕咕叫了,她翻身下床,傷口已經微微結痂了,走路的時候還是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