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久都沒碰過車了。
而溫夕剛碰到車,骨子裡的血脈就好像被喚醒了一樣,完全沒有生疏。
遠離市區,路面上的車很少,她幾乎將油門踩到了底。
就是這短短的十五分鐘,許肆收到了好幾條違章通知。
超速、闖紅燈…
看著手機上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定位,整個人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許肆哥哥,你在看什麼呢?
白月惜虛扶著辦公桌,整個人都要趴到許肆身上去了。
許肆將手機扣在辦公桌上,推了推鏡框,與她保持出安全距離,看了女人一眼說:“我不是說過工作的時候不要過來打擾我嗎?”
白月惜委屈的說:“可是我想許肆哥哥了。”
她將果汁放在許肆面前,聲音軟糯了不少,“這是我新調出來的,你做我第一個顧客嘛,嘗一口,一口就行。”
白月惜在家裡是最小的一個,平日裡什麼都不幹,之前練過彈鋼琴,但早在幾年前她被綁架,手受了傷,再也彈不了琴了。
現在當起了調酒師。
許肆本能的拒絕其他女人的示好,可眼睛又瞥到了距離他越來越近的車。
最終還是拿起來淺抿了一口。
他並不喜歡喝甜膩的飲料,很快就放下了。
白月惜激動地問:“怎麼樣?是不是不一樣?好不好喝?”
許肆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嗯。”
就在他不看手機的這段時間,溫夕先是把車停在了許氏集團附近的藥店旁邊,買來了瀉藥,這才去許肆工作的地方。
她一進集團,就被認了出來。
前臺的人嘀咕道:“那不是我們的老闆娘嗎?”
當初兩個人訂婚的事情整個公司還是知道的。
畢竟有幸在場見證了求婚。
“剛才我可是看見白小姐來了,難不成是過來抓人了?”
“應該不會吧,誰不知道咱們許總喜歡溫小姐。”
“溫小姐可不是善茬,這次有好戲看了。”
溫夕在記憶裡還是第一次來,目光鎖定在剛才說話的幾個人身上,“你好…我想問一下…”
一邊的人笑眯眯的指路,“許總在頂樓。”
溫夕顧不上想這些人怎麼知道自己要問什麼,直接衝著頂樓去了。
身後的人又補了一句,“你瞧瞧那個著急勁兒,肯定是來抓許總回去的,傅總也太不會享受了,你看看溫小姐那小腰,在床上肯定…”
一個男員工說著,頭就被人扇了一巴掌,“打上總裁的女人主意,不想活了?”
溫夕坐著電梯暢通無阻的來到頂樓,辦公室的門沒有關,她的手輕放在門把手上,正要推開,便聽到屋內的聲音傳來…
許肆渾身帶著燥熱,看向白月惜的目光變得冰冷,甚至厭惡,“白月惜,你給我下藥?”
他雖然不近女色,但也不至於沒有紳士風度。
這是差點把自己搭進去的節奏。
白月惜整個人往許肆身上撲過去,卻被他推開了,“許肆哥哥,我真的可以的…我知道你不喜歡喝這些,所以那裡面我加了十足十的料,你都這麼難受了,為什麼還要忍?”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