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冷眼瞥過去,“我讓你阻止她去訂婚宴,沒讓你找江六綁架她。”
江七推了推鏡框,將檔案放到辦公桌上,斟酌開口,“許總,以前千家小姐爬您床的時候您不是說把人綁了敲打警告一下嗎?”
他微微後仰,雙手交疊抱在胸前,倚在了真皮靠背上,這能一樣嗎?
……
等溫夕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身處臥室了。
臥室以黑色為主調,天鵝絨窗簾被緊緊拉著,透不出一絲光亮。
牆上掛著幾幅藝術畫作,是溫夕不曾見過的…
但能從中看出…這幾幅畫價格不菲,角落裡的真皮沙發上還散落著幾件男士衣物。
她不是被綁到倉庫了嗎?
這兒又是哪兒?
“醒了?”
溫夕神色一頓,順著那道聲音望去,男人西裝革履,他正抬起自己手腕繫著釦子。
“你是?”
男人繞至床頭,伸出自己骨根分明的大手,聲音溫潤,“你好,我姓顧,顧遠喬。”
溫夕伸出手,正好看到自己手上的淤青,是打倉庫那些人留下的。
她微微斂眸,跟顧遠喬握了握手,“你好,我叫溫夕。”
她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換了,她略微蹙眉,顧遠喬將溫夕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聲音再一次傳來,“家裡女傭幫你換的。”
溫夕被看破心思,尷尬的笑了笑,“謝謝。”
顧遠喬從抽屜裡拿出一板藥片,又遞上手中的溫水,“這是止痛藥。”
溫夕望了一眼他手中扣好的藥片,沒有接。
顧遠喬勾唇,鏡片後的眼睛閃了閃光,“溫小姐還是吃了吧,不然一會兒你的肚子還會疼,以後生理期還是不要隨便走動了,尤其是像溫小姐這麼漂亮的姑娘,在外面不安全,你的手和腳我也給你上過藥了。”
溫夕手放在小腹上,傳來的墜痛提醒著她,原來她不是低血糖…
而是生理期提前了。
以前都是許肆在她旁邊守著…
溫夕拉回思緒,抿唇微笑,“謝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
顧遠喬笑了笑,“舉手之勞,不用這麼客氣。”
她看了一眼房間的掛鐘,下午兩點!!
溫夕猛地一激靈。
糟了!
今天不是訂婚宴嗎!
她得趕緊回去…
溫夕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聲音帶著點急迫,“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改天一定好好謝你。”
她急急忙忙的下床,此時的腿都是軟的,差一點摔倒,還好顧遠喬扶住了她。
顧遠喬沉聲道:“小心點。”
溫夕穿上他準備的鞋子,對他道別後,急匆匆的從別墅離開了。
顧家的傭人看著溫夕離去的身影,一臉為難的看著站在二樓的顧遠喬。
只見顧遠喬不慌不忙地說:“把車開出來。”
溫夕只顧著趕緊回溫家,她的手機壞了,早上起來溫家人找不到她恐怕已經翻了天了。
等她再抬頭的時候,她正站在半山腰…
溫夕有些凌亂的攏了攏身上的外套,這房子建在這麼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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