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初聽到闖進來的男人底氣十足的回答,再看了看默不作聲的溫夕,哪裡還不曉得…原來這麼漂亮的姐姐已經有家室了。
下一秒,溫夕將琪初往後一拉,迫使他坐在了自己身邊。
溫夕知道他自尊心很重,想直接氣走男人。
果不其然,男人眉頭一皺,拳頭被攥的嘎吱響。
再一次冷厲的出聲,“把他拉出去。”
他的話一出,外面走進來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輕而易舉的將人拎出去了,“你們放開我!”
砰一聲,門關上了,也將琪初的聲音徹底隔絕在了外面。
溫夕歪著腦袋,雙頰通紅,她的栗色長髮零零散散的披在兩側,原本清冷的氣息變得有幾分嫵媚。
她擺爛似地往後一倚,手中端著一杯酒橫在沙發靠背上,揚起紅唇,“才給了你分手費,你就把錢花在僱傭保鏢上了?你這樣很敗家…”
男人邁著長腿走到她身邊,插在兜裡的手抽出來,一把將溫夕拉進懷裡,單手捏住溫夕的下巴,眼中滿是凌厲的怒意,“你跟我分手就是要跟這種貨色在一塊?”
溫夕手指在男人薄唇上摩挲幾下,語氣略有不滿,“什麼叫這種貨色?我認識你之前一直都是這樣玩的,從良了三年,你就覺得我浪子回頭了?”
男人氣的不輕,卻又無可奈何,以為女人又在鬧脾氣。
只能底下身段小聲的哄著‘鬧脾氣’的女人,“別鬧了,前天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我當時在忙。”
溫夕聲音很輕,像是在他心上撓癢癢,她拂開男人的手,“我沒鬧啊,我是真的要跟你分手。”
她有些無奈,怎麼就說不通呢?
溫夕今天喝了不少酒,她別開眼,“今天找我做什麼?分手費沒給夠?嫌少?”
說話間,她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從後面抄起自己的包包,拿出了一張支票,在上面寫了兩百萬,遞給男人。
男人沒有去接溫夕手裡的支票,眉頭早就擰成了死結,怔怔的問她,“為什麼?”
溫夕紅唇一勾,她家裡那一堆骯髒事兒就沒必要拿出來跟她的小狼狗講了。
免得髒了他的耳朵。
不然按照他的脾氣,要是知道了真有可能砸了溫家。
到時候就更難收場了。
溫夕有些落寞的眸子變得發亮,沒心沒肺的笑道:“自然是玩膩了你嘍,還能有什麼原因啊!”
膩了嗎?
他眸色沉得嚇人。
這個空檔她的手自然也沒閒著,她探進手去有些不捨的摸了摸男人的腹肌。
七百萬的分手費…說不肉疼是假的!
溫夕一直都很滿意這個男人,但她必須要跟他分手。
沒有別的原因。
溫夕要結婚了,而且她並不打算告訴男人。
她們之間本來就是各取所需罷了。
見他不接,溫夕索性將支票塞進了男人的口袋,帶著哄騙的聲音說:“我只有這麼多了,還嫌少的話姐姐也沒辦法了,好聚好散,別搞的大家都難…”
男人突然發瘋似的堵住了溫夕的紅唇,“唔…”
溫夕試圖將人推開,可是眼前的男人卻絲毫未受她影響,直到男人將唇移向她的脖頸,下一秒就要將人攔腰抱起。
溫夕給了他一巴掌,惱火道:“徐肆你瘋了!”
許肆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發懵,真沒想到他就這樣利索的捱了一巴掌。
他被打的偏過了頭,嘴角卻掀起了一抹冷笑。
他咬著牙,咬字極其清晰,“我今天就瘋一次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