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率先上床蓋好被子,背對著他,“喝多了,要睡覺了。”
……
許肆在陽臺呆了許久,他嘴裡叼著煙,翻找打火機,結果在衣服裡沒摸到,只好將煙重新放回了煙盒。
將手機放在耳邊,吩咐了幾句。
結束通話電話後,許肆才回到屋內,換上衣服,而溫夕早就睡著了。
他將人拉進懷裡,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像是偷香成功的上位者,滿臉寫著得意。
深夜,一條足以震撼整個京圈的訊息被頂上熱搜!!!
網友紛紛留言說:佩服,膽子真大!敢綠許家太子爺!
次日。
溫夕剛睜開眼睛,就看到男人坐在床邊,手裡拿著白色的藥瓶仔細端詳。
她一下子就醒盹了。
溫夕立馬坐起來,伸手將藥瓶奪了過來,許肆甚至還沒反應過來,隨後從驚愕中回神。
許肆起身,身型清俊挺拔,薄唇含笑,“自從認識你,你一直都吃這個,這是什麼藥?”
溫夕將藥攥在手裡,“沒什麼,普通的安神藥。”
他俯下身,猛然靠近了她,臉上的笑容依舊如沐春風,但卻帶著渾然天成的壓迫感,“那你緊張什麼?”
溫夕拿過旁邊的包,將藥瓶扔進包裡,勾起一抹笑,“我哪有緊張了!”
“沒有嗎?”
許肆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剛才嘴角的笑意也蕩然無存了。
溫夕起身,將頭髮整理了一下,眼神裡折射出細碎的光芒,“什麼時候讓你秘書跟溫氏商量注資的事情?”
許肆隨手扯了下領帶,“不著急。”
她轉身看向許肆,“你昨天不是說這件事情讓你秘書跟進的。”
許肆眉目含笑,故意拖著強調,“那是昨天說的,跟今天有關係嗎?”
“許肆!”
他隨意的攤開手,一副我無能為力的表情,“我反悔了。”
溫夕難得認真起來,畢竟這件事情對她來說很重要。
“為什麼?是我的方案有什麼問題嗎?”
許肆低聲笑了,“你的方案沒問題,穩賺不賠的買賣。”
溫夕看著他,光線傾灑在他的後背上,俊削的五官輪廓變得忽明忽暗,“那為什麼你還是不願意注資?”
許肆眼眸中噙著散漫的笑意,走到她身前,將人圈在懷中。
他俯身靠近,壓低了聲音,“因為你不乖。”
溫夕眉頭一擰,心裡有些窩火。
乖?
他用乖這個字定義她?
溫夕從小到大,都跟乖完全不搭邊好不好?
她是帶刺的玫瑰花,不管在哪,都會扎人。
溫夕將人推開,“我怎麼了!你讓我來,我來了。”
許肆看著即將炸毛的溫夕,聲音清冷,“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溫夕自知理虧,這種情況下可不就是要哄著許肆,畢竟是有求於人。
“我…”
許肆打斷了她的話,站直身子,上下打量著她,“溫夕,我是一個商人,我要的是利益最大化,而不是隻圖那些蠅頭小利。”
“這個專案後期發展會很好,我做過預算,按照如今的發展勢頭,建成以後,賺個幾個億不成問題,你現在一直拖著,也不讓其他公司和溫氏合作…”
許肆否認道:“我沒不讓其他公司跟溫氏合作啊,我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