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跟許肆競拍同一條項鍊。
許老爺子反手給了許清辰頭上一巴掌,“坐好,你二哥好不容易領著媳婦回來,你好生待著。”
許清辰收起了剛才的笑意,自語道,“不就是領回來一個未婚妻嗎?有什麼值得高興的?結不結婚還不知道呢!”
許老爺子一副別逼我抽你的模樣,生氣道:“如果你們都跟許肆一樣讓我省心,我老頭子早就把整個許家交給你們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本事也領一個回來啊!”
溫夕觀察許清辰的時候,恰巧許肆也在看她…
她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尖,不是…她也沒幹啥啊,怎麼這樣盯著她看。
“吃飯吧!”
許老爺子一發話,底下的小輩才拿起筷子。
溫夕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橙汁,恰逢許清辰的視線與她對上,他微微挑眉。
這不禁讓溫夕思考,他倆不熟吧……
許老爺子用公筷給溫夕加了好幾塊肉,慈祥地說:“怎麼光吃菜啊,多吃點肉,小肆還不給你媳婦夾菜,那麼遠她能夠到嗎?”
許清辰沒吃幾口,直接放下了筷子,眼神掃過溫夕,“我不吃了,先回房間了。”
許老爺子眼不見為淨的擺擺手,見他走了,對著老大一頓數落,“你們就寵他吧,你看看現在都成什麼樣兒了!不像話!”
許承德點頭,聽著許老爺子的訓斥,“是是,爸說得對,回頭我就好好管教他。”
許肆也是不負許老爺子的期望,成功將溫夕的碗堆成了小山,葷素搭配十分恰當。
許家的女人都是不飲酒的,也就在場的幾個男人互飲,空氣裡還有一股子火藥味兒。
傭人拿著紅酒給許肆倒酒,她站在溫夕與許肆中間,可紅酒卻突然撒了溫夕一裙子,
傭人驚慌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溫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許老爺子皺眉,“怎麼這樣不小心啊?沒事吧?這幸虧不是熱湯,不然就燙著我的寶貝孫媳了。”
溫夕看了眼被紅酒弄溼的裙子,微笑的站起來,“爺爺,我沒事,我去衛生間擦一擦就好了。”
傭人連忙說:“那我帶您去。”
許肆正欲起身陪著溫夕一起去,卻被許承德喊住了,“你看許肆,這有了未婚妻就是不一樣,都知道緊張人了。左右是在老宅,讓傭人帶著她去就好了,正好大伯有點事兒問你。”
許肆只好又坐下,與許承德商討起來,許老爺子還調侃一句,“你看看都是工作狂,回來也不好好陪老頭子吃個飯。”
傭人將溫夕帶向衛生間,立在門側恭敬的說:“溫小姐,這間屋子平時沒人住,您進去擦一擦吧,真的很抱歉。”
溫夕回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沒事的。”
溫夕開啟門,這是一間挺大的臥室,她推開衛生間的門,從包裡取出溼巾,低頭擦拭著酒漬。
衛生間的門被開啟,低著頭處理酒漬的溫夕還以為是剛才帶著她過來的女傭進來了,“我自己來就好,一會兒自己回去,你先去忙吧!”
身後的人並沒有回應,她的腰身猛然被一個人抱住了,男人手臂結實有力。
溫夕有些驚慌,連忙抬頭透過鏡子去看,只看到男人圍著一條浴巾,露出大片胸膛…
他頭髮還沒幹,應該是剛洗完澡。
他將頭埋在溫夕頸間,言語間帶著輕浮,“寶貝兒,想我了嗎?”
溫夕大腦有一瞬間是空白的,連忙掙扎道:“你放開!我不認識你。”
許清辰悶聲輕笑,將溫夕抱的更緊了些,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香味,語氣曖昧,“二哥不在這兒,就不用裝不認識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