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清辰本身對許肆就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懼怕,在看到許肆的那一刻,手早就僵在了原地。
許肆低眼看向溫夕,眼神裡壓抑著怒氣,抬眼間又瞬間變得冰冷。
許清辰有些狼狽地摔在地上,浴巾也掉了…
這變態…裡面沒穿!
許肆手急眼快的抓起旁邊乾淨的浴巾扣在了溫夕頭上,“別看。”
……
她確實什麼也沒看到…
許肆動作太快了。
他面色陰沉,冷睨著被自己一拳打倒在地上的男人,清冷淡漠的聲音響起,“廢物。”
他睨著許清辰,清冷俊逸的面容早就浮現出了怒氣,“他哪隻手碰你了?”
這句話是問的溫夕。
她被蒙著頭,雖然看不見許肆的表情,聽聲音也知道他生氣了。
說實話,除了她分手那次,溫夕還沒見過許肆生氣。
她小聲的說:“兩隻手都碰了。”
溫夕拽著許肆衣角的手一空,男人早已經邁到了許清辰面前。
她只聽見一聲悽慘的叫聲和骨頭斷裂的聲音…
許肆卸了他兩隻胳膊。
許清辰疼的倒在地上喊叫,許肆則是拿出方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彷彿碰許清辰一下都會髒了自己的手。
他將方巾扔到地上,臉上那抹淡淡的疏離感加劇,“今天只是一個教訓,再妄想你不該想的,我就直接廢了你!”
說完,他嫻熟的握住溫夕的手要往外走。
許清辰抬起頭,他的手已經用不上力氣了。
他骨子裡就帶著對許肆的懼怕,許肆從小就比同輩的人狠。
可如今許清辰被打成這樣,也早就急了。
他疼的已經倒在了地上,依舊嘴硬著挑釁道:“許肆!她都跟我睡了!你還當個寶呢?”
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他一起把人拉下水了。
許肆原本跨出門去的一條腿收回,一雙丹鳳眼下,眼神淡漠,卻緊盯著許清辰。
許清辰嗤笑,還以為許肆被震驚到了。
他這麼高傲自負的男人怎麼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有牽扯呢?
但他就是要噁心許肆,許清辰就不信了,許肆還能繼續履行這個婚約。
等他把人甩了,他正好繼續玩。
許清辰臉上笑容瞬間綻開,緩緩撐起身子,“晚宴那次…我們在你的休息室…她主動撲向…”
許肆摸了摸溫夕的頭,“在門口等我,不許偷看。”
話落,他轉頭。
抬起腿緩慢的向許清辰走去,皮鞋踩在地上發出沉重的聲響。
許清辰心裡油然升起一抹不妙的情緒。
他緩緩往後退去,笑容凝固在嘴角,“二…二哥…既然已經這樣了,一個女人而已,值得我們兄弟反目嗎?”
他看著許肆離他越來越近,神色慌張起來,“你不也是玩玩…等思純姐回來不還是要把她甩了。”
“還不如把她給我…反正已經錯…”
許肆在他跟前站定,抬腳對著他的關鍵部位狠狠踩了下去,許清辰沒說完的話都卡在了喉嚨。
他的臉由白緩慢轉變成紅色,許清辰殺豬般的嚎叫聲在房間響徹。
許肆眼中風起雲湧,聲音平淡到沒有波瀾,“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