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前夜,淪為暴君掌中物

第264章 她的聖寵還能維持多久

張硯舟走後,祁讓獨自一人在書房坐到了天黑。

孫良言提心吊膽,等著祁讓問責自己擅離職守自作主張之罪,祁讓卻根本沒叫他進去伺候。

天黑後,祁讓從書房出來,平靜地用過晚膳,平靜地回寢殿歇息,也沒和他有什麼交流。

孫良言心裡沒底,一時分不清自己請張硯舟來是對還是錯。

次日一早,祁讓又按時起床上早朝,早朝結束後,仍舊回南書房去批摺子,接見各部來奏事的官員。

到了中午,用過午膳,就又回了寢殿午歇,午歇過後,照常又起來處理朝政,直到天黑再去歇息。

對於一個皇帝來說,這本該是再正常不過的日常行為。

擱在祁讓身上,卻是那樣的反常。

孫良言心裡越發的沒底,總覺得這平靜背後,像是有一場大風暴即將來臨。

直到第二天的早朝上,這場風暴終於拉開了序幕。

徐清盞在早朝上向祁讓稟報了承乾宮投毒案的結果。

投毒的是御膳房的一個宮女,那宮女曾在鹹福宮服侍康嬪。

康嬪被降為貴人,遷居西配殿後,她的份例和身邊伺候的宮人都要削減。

因此,那宮女便被打發出去,分到了御膳房。

她一開始說是御膳房有耗子,那些藥本是用來藥耗子的。

經過一輪拷打之後,改口說是因為感念舊主恩情,對貞妃懷恨在心,自作主張想毒死貞妃為康貴人報仇。

後來又拷打了兩輪,她又改口說是受了康貴人的指使,幾日來一直在尋找機會對貞妃下毒,只因貞妃宮裡的人太過謹慎,一直沒能得手。

直到前天上午,玉竹去拿吃食,她在玉竹嘗過每道吃食之後,假裝不小心弄髒了食盒,給玉竹換了一個藏有毒藥粉的食盒。

藥粉藏在食盒蓋子的縫隙裡,扣上食盒的時候,藥粉掉落在冰酪碗裡,而後化於無形。

滿朝文武全都震驚不已。

康貴人的父親康鴻跪在地上為女兒喊冤,說他女兒並非心思歹毒之人,那宮女必定是受不刑,屈打成招,才會胡亂攀扯,請求皇上不要相信她的一面之詞。

康鴻身為吏部尚書,掌握著官員考核任免的權利,是各級官員巴結的物件。

因此朝中也有不少人站出來替他說話,說他克己奉公,家教嚴明,康貴人應該不至於糊塗到殘害妃嬪皇嗣的地步。

沒準兒那宮女確實是屈打成招,胡亂攀扯。

畢竟徐掌印刑訊的手段,鐵血男兒都受不住,何況一個小宮女。

徐清盞就靜靜站在那裡不說話。

等所有人都發表過意見之後,他才施施然拿出康貴人的口供,說康貴人自己已經承認了指使宮女毒害貞妃的事實。

康鴻聞言臉色大變,方才替他說過話的那些朝臣也齊齊變了臉色。

既然康貴人已經招供,徐清盞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

他就是想看看都有誰出面替康貴人的父親說話吧?

這死太監實在陰毒,坑死人不償命。

一時間誰也不敢再為康鴻求情,只剩下康鴻一個人還苦苦支撐,堅持認為自家女兒也是被屈打成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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