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鶴看著那些鬼的屍體,喃喃自語,同時又帶著疑惑,那就是為何鬼分明已經沒了生機,卻為何還沒有消散?“這裡應該沒有其他的鬼殺隊成員了吧……”
槙於回了雛鶴的話,雖然這麼說,但她眼中也帶著不可置信,因為她之前和雛鶴會合時,聽雛鶴說這裡有數名‘十二鬼月’
她相信自己的好姐妹雛鶴不會騙自己,那豈不是說,下面已經有七位實力差不多是十二鬼月的鬼被斬殺了?即便只是下弦的實力,能以一己之力擊殺七名下弦十二鬼月的柱,也算十分強悍了。
更何況,街道上的男人還正在與上弦之六廝殺,那豈不是說他在以一敵八的情況下,連殺了七鬼!?
“他好強啊,或許比天元大人還要強啊。”
須磨驚歎道,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強大的鬼殺隊劍士,即便她十分崇拜自己的丈夫,也要承認宇髄天元在面對之前那種情況下,能逃跑就不錯了,就別說一打八反殺還反殺七個了。
“你在說什麼,天元大人是最強的!”
槙於聽了須磨的話後,抬手就拍了下她的腦袋。
須磨有點委屈的捂住腦袋,“可是,下面那個柱真的很強啊……”
雛鶴不參與這兩人的拌嘴,凝神看著街道上的戰鬥,只是內心感慨這個一打八的柱的確很強。
等等……一打八?
她記得之前上弦不是個女人嗎?而包圍京極屋的一共有七個鬼,剛剛她看到了墮姬的屍體,那現在和陸離廝殺的這個上弦,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難不成,陸離已經斬殺了一個上弦,又在和新的上弦廝殺嗎?鬼殺隊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強大的男人?此時,妓夫太郎的血鐮和陸離的長刀碰撞時發出的響聲如同打鐵一般,迴響在這虛假的夜幕之下,雙方都有著極高的速度和力量,碰撞下蕩起陣陣罡風,不斷的蹂躪這條早已慘不忍睹的街道。
囚魔與血鐮相交,透過蕩起的火花,陸離近距離看清了妓夫太郎的眸子,那其中絲毫沒有對生的渴望。
在又一次碰撞後,雙方分開,就連作為鬼的妓夫太郎此時都開始喘息了,可見他方才消耗的力量有多少。
正常來說,鬼是不會疲憊的,除非消耗了太多力量再生或是使用血鬼術,現在妓夫太郎兩者皆佔。
他和陸離交手的過程中軀體多次受創,即便他的超速再生已經十分純熟,恢復起來也十分吃力,而且對方的那柄刀很邪門,被斬中的地方好似還有種毒素一般,在侵蝕著自己的傷口,持續的對自己造成傷害。
每次自己受傷,那種傷害的持續時間就會延長,這極大的消耗了他的力量。
而令他絕望的是,他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戰至這一步渾身浴血,但對面的男人卻還沒有受過傷。
雖然沒有得到過正規的劍術、武術教導,但妓夫太郎自認在廝殺格鬥方面頗有天賦,否則也不至於在生前就作為追債人被許多人畏懼,還能反殺正經訓練過的武士。
在成為鬼之後,他為了保護妹妹又持續戰鬥了數百年,可以說戰鬥經驗和技巧都遠比還是人時的自己強。
但即便如此,他也未能傷到眼前這個男人分毫,他一向自信的戰鬥本能在對方面前好似一文不值,論戰鬥技藝的精妙,他更像是被對方甩了幾條街。
在妹妹墮姬死後,他已經收回了放在墮姬身上的力量,他分明感覺自己的力量要比對面的男人要強,卻在正面對攻中無法取得優勢,不僅如此,他還有被壓制的跡象。
對方是使用雷之呼吸法的劍士,速度方面自己更是沒得比,他現在唯一疑惑的點就是,對方為什麼還不殺死自己?是的,妓夫太郎在一段時間的交手後已經開悟了,儘管不甘,可他根本就打不過眼前這個男人,對方有好幾次機會都可以斬掉自己的腦袋,但對方沒有這麼做。
想到這裡,妓夫太郎更是悲憤交加,“你在羞辱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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