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懶得將活攬過來,任憑他們去了。
江母身邊的丫鬟也跟著出去,沈言昭盯著這對渣男賤女的背影冷笑。
“夏錦,賬目整理好了嗎?”
“昨日便吩咐了去,讓他們連夜交來,此時正在賬房擺著。”
“走吧。”
主僕二人起身向賬房走去。
此時,春辭正拿著田契前往將軍府。
沈母在房中看著一早上送來的賬單,聽人通報是沈言昭身邊的丫鬟,急忙將她喚了進來。
“小姐恢復的怎麼樣。”
“回老夫人的話,小姐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只是……”
見她吞吞吐吐的,沈母眉毛一豎。
“有什麼話就快說,這般成何體統。”
春辭連忙叩首。
“昨日,姑爺的外室鬧上門來,讓小姐將她女兒江青青交出來。”
沈母激動的站了起來。
“這江峰居然縱容這外室到如此地步”
她在書房來回踱步著,嘴裡唸唸有詞。
“起來吧,是小姐讓你來的。”
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春辭,她詢問道。
“是的,小姐命我出來置辦田地和身契。”
“拿給她。”
沈母發了話,一旁的丫鬟立刻從錦盒中取出身契和三十畝田契交給春辭。
“拿著我的手信去衙門辦了吧,念你們伺候小姐那麼多年,田契是賞給你和夏錦的。”
“謝老夫人。”
春辭欣喜的接過這兩樣東西。
“回去告訴小姐,讓她十五回來一趟,順便將江青青帶走,這小賤人,為娘已經調教好了。”
“是。”
春辭有些好奇,她本想著江青青既然都被沈母帶走了,那肯定下場好不到哪去。
可聽沈母這話,江青青似乎還好好的活著。
她沒有多問,迅速回了尚書府。
沈言昭正看著手中關於成婚四年來她貼補尚書府的記錄。
摺合成現銀,居然有五十三萬兩。
“小姐,這也太誇張了。”
夏錦感慨道。
“是啊,這四年中我居然倒貼了那麼多,真是可悲。”
她合上了冊子捏了捏眉心,知道東西很多,但沒想到那麼多,看的她有些頭疼。
“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夏錦憤憤說道。
“我有的是法子讓他們吐出來。”
聽沈言昭這樣說,吳管家站在一旁汗流浹背,忽地想起昨日江母來支取的現銀。
“夫人,老夫人昨日剛從帳上支了五千兩。”
“可說做什麼用途。”
“不曾。”
本想繼續追問,春辭乍乍呼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小姐我回來了。”
她高高興興的進了賬房,看見吳管家也在此處,立刻收斂起來。
“身契可拿到了。”
“拿到了。”
她將身契拿出來分給夏錦,又將沈母賞的三十畝田契拿了出來。
“老夫人還賞了我和夏錦共三十畝田地。”
“既然母親賞了,你和夏錦分分便拿著吧。”
“是,小姐。”
吳管家眼熱的看著那疊田契,他在這府中幹了四年,不過積攢了十畝良田,而將軍府隨便一出手便是一人十五畝田地。
沈言昭也看見了他羨慕的神情。
“吳管家,你以後按我的吩咐辦事,田產銀子不會苛待你的,小蝶也是。”
“謝夫人,老奴以後定為夫人馬首是瞻。”
目送著沈言昭離開,吳管家這才站直了身子。
“小姐,吳管家不是老爺的人嗎?”
春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