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兒,你去打聽打聽,有沒有大夫能夠治這種病的。”
她讓平兒附耳過來,將自己的症狀說給了她聽。
平兒記住後便出了府,到處打聽能夠治療這種病症的大夫。
而沈言昭則是在眾人都走了之後留了下來。
“夫人為何還在這裡。”
江峰狐疑地看著她。
畢竟二人之前也算撕破了臉,如今他感覺沈言昭想看他戲的成分更多一點。
“夫君哪裡的話,我留下來不過是想幫夫君戒了這五石散。”
沈言昭皮笑肉不笑地彈了彈自己保養得宜的指甲。
“曾經的朝廷命官,堂堂將軍府的女婿,居然染上了五石散,這事說出去,不僅丟的是你的臉,還有將軍府的臉。”
江峰這才反應過來。
“呵呵,不需要夫人費心,為夫自己就能戒掉,肯定不會丟你母家的臉的。”
江峰冷著臉下了逐客令。
沈言昭抬屁股就走,能自己戒掉最好,省得他還要浪費自己時間。
如今比較著急的是,一下子抬了三位姨娘,這府中又住不下了。
“吳管家,去將周圍的幾個宅子都買下來,收拾收拾給三位姨娘住。”
“是。”
跟著沈言昭久了,吳管家已經能聽出她話外的意思了,買宅子雖是要緊的事,但中飽私囊一事也同為重要。
於是,本該是三千五百多兩的銀子後面悄悄加了一個零。
江峰存在趙氏錢莊的銀錢已經快要見底了,而沈言昭的私庫越發的充盈。
“夏錦,咱們去老爺在外的那個私庫去看看。”
“是。”
回到了自己房中,得到江峰又莫名從房中消失的訊息後,沈言昭這才出發。
馬車行駛了一個時辰,這才來到了一個被竹林包圍的屋子。
“停車。”
沈言昭從馬車裡下來。
屋子周圍居然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實在是詭異。
她推門進去,屋裡除了簡單的傢俱擺設,什麼都沒有。
莫不是吳管家在騙她。
沈言昭剛要懷疑,便見夏錦撥開一個櫃子,將鑰匙插進了櫃子後面的鑰匙孔中。
一道通往地下的臺階顯現出來。
“小姐,我先去探探路。”
夏錦拿起臺階上的火把率先走了下去。
“小姐,下來吧,沒什麼問題。”
沈言昭這才從臺階上走了進去。
底下的空間很大,靠著牆面鑿出了不少用來放東西的孔洞。
從名家字畫都珍饈奇寶,應有盡有,甚至連皇帝鑲在冠上的南珠都有五顆。
這江峰,表裡不一的狠啊!
沈言昭一個都沒動,只是吩咐了夏錦將所有的東西記錄在冊。
“夏錦,你說這些對比我的嫁妝來說哪個更貴重?”
夏錦眼神飄忽,不願意正面回答。
“說實話,小姐還能吃了你不成。”
“小姐,若讓奴婢說,還是老爺這裡的東西更珍貴。”
夏錦不敢抬頭看她。
倒是沈言昭誠實地點頭,拿起匣中的東西在手上把玩。
“我也這麼覺得,所以這裡的東西在我和江峰和離前我全部都要搞到手。”
沈言昭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回去你給迦南郡主發請帖,邀她來府上一聚。”
“是。”
她已經想好了怎麼讓江峰將這些東西主動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