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昭稍微看了看便讓春辭收了起來。
夏錦回來了,將馮鏢師說的關於佛陀子的訊息告訴了沈言昭。
“小姐,這個藥您是打算?”
夏錦有點猜不透沈言昭到底想做什麼。
“我自有妙用。”
沈言昭沒打算透露給她,只是揮手讓她不必再問。
“去將靈犀帶過來。”
靈犀正在自己的屋子裡練字。
自從來到沈言昭這裡後,丫鬟的規矩沒學幾條,讀書識字倒成了第一要事。
沈言昭照例檢視了她的功課,對她勤勉的態度格外的滿意。
此時的瓊閣,丁姨娘挺著大肚子窩在江峰懷中。
“老爺真的要將我腹中的孩兒放在夫人名下養著嗎?”
她淚眼婆娑,雖然肚子已經五個月大小,可四肢依然纖細。
“夫人她不能生育,總得有個孩子在跟前服侍,況且記到她的名下,你這腹中之子便是嫡長子,百利無一害。”
江峰耐心的給她解釋著其中的關竅。
“可青青都沒有認祖歸宗,我名下也沒有孩兒啊!”
丁姨娘知道江峰既然答應了沈言昭要把自己的孩子抱給她養便沒有轉圜的餘地,可她依然想爭取下江青青的身份問題。
“青青的事等你平安誕下這個孩子再說。”
江峰想起昨日江青青給自己惹得麻煩,一副不願再提的樣子。
丁姨娘也沒有繼續說這事,而是迅速將話題引到腹中地孩子上。
“那這個孩子地小名就讓給妾身來取吧,不枉妾身懷胎十月。”
“好,這個當然沒問題。”
江峰立刻答應下來,不過是個小名。
丁姨娘這才開心起來,一通撒嬌哄的江峰骨頭都酥了。
他摸了摸丁姨娘的肚子,突然將手伸向了不可言說的地方。
丁姨娘雖驚訝了一下,但也立刻將手覆在他手上。
“大夫說最好不要。”
江峰這才想起了她胎相不穩一事,可惜的放下了手。
又陪著她用了午膳,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風花給他扇著風。
“雪月那丫頭呢,怎麼不見?”
平時都是雪月給他磨的墨,他展開了信紙後發現墨汁還沒研磨好才覺察雪月不在。
“雪月今兒個身子有些不適,老爺和夫人上午都不在,於是求了管家找了大夫來,此時應在房中修養。”
江峰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但卻從未苛待過附中下人看病一事。
於是聽見了雪月不舒服的訊息,便點點頭,沒有責怪。
“那邊讓她好好休息,你來給我研磨。”
風花放下了手中的扇子,給他研起磨來。
江峰不知寫了些什麼,一張沒夠又寫了第二張。
風花識字不多,只依稀認得信上‘銀錢糧草’四字,她默默記了下來。
寫完了信,江峰親自裝了起來放在自己袖中走了出去。
風花也放下了書房的活計前往雪月的屋子瞧她。
一進門便看見雪月在屋中焦急的走來走去。
“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嗎,怎麼還到處走來走去的?”
她疑惑的問道。
雪月則是用一種複雜而又興奮的目光看著她。
“你到底怎麼了?”
風花再次問道。
“我,我,我懷孕了。”
雪月結結巴巴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