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了種植房,種下的菜種從小芽已經長出了幾片葉子,尤其韭菜,感覺再過幾天就可以割第一茬了。
從空間裡挖一些黑土摻進了普通土裡,又澆了一些普通水摻靈泉水,保證這些菜苗健康成長。
又拆開罈子的封口,看了發酵情況,都十分滿意。
看了看外面沒有人,喬雨眠從空間裡掏出了幾塊石頭。
這是昨天她選出來的幾塊小石頭。
一塊發光強的,一塊發光弱的,還有一塊不發光的。
喬雨眠開始做實驗。
這幾天她也有進入空間,卻沒看到石頭髮光,可見石頭只有在晚上發光。
她在石頭上滴了幾滴靈泉水,看不見石頭髮光。
用衣服把頭和石頭矇住,創造出一個黑暗的環境,石頭可以看到微弱的光。
接下來,喬雨眠用錘子把石頭砸開,結果跟發出的亮光一樣。
不亮的那個就是最普通的石頭,亮光弱的裡面呈現透明狀,裡面像是有棉絮一樣並不純淨,而亮光強的那個品質十分通透。
不是什麼寶石,而是一種淺色的玉石。
喬雨眠不懂這是什麼玉,便把玉石收進了空間裡,等高六過來之後可以拿給他看看。
回到主屋跟陸母和陸老太太聊了會天,陸父和陸懷野回來了。
“何隊長說明天跟興隆山大隊的一起去掛魚,到時候會按人頭分年魚。”
陸母覺得十分新奇。
“這個大隊也會分啊。”
喬雨眠卻有些不安。
她記得每年都是臨近過年才分年魚,那時河面已經結了厚厚的冰。
有經驗的人可以聽冰面下的聲音查詢魚群所在的位置,然後還要把冰敲碎,下網抓魚,繁瑣得很。
今年冰面剛上凍,人還不能站上去,為什麼就開始抓魚?
喬雨眠隱約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卻說不出來。
陸懷野察覺到喬雨眠的不安。
他用眼神示意喬雨眠跟她去浴房。
到了浴房,陸懷野十分溫柔地彎下腰,儘量與喬雨眠視線齊平。
“看你心事重重的,怎麼了?”
喬雨眠眉頭微皺。
“我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懷玉呢,你看到懷玉了麼?”
陸懷野點頭。
“看到了,懷玉跟我們一起出門的,她去了趙家。”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還從趙家的窗子裡看見了她,她好像在跟趙家姑娘學針線活。”
喬雨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陸懷野將雙手在褲子上擦了擦,然後握住喬雨眠的雙手。
“雨眠,你不要太焦慮,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跟你一起面對。”
“對了。”
“明天去撈魚,大隊長不在家,我們明天就可以行動,你準備好了麼?”
聽到這話,喬雨眠拋開了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
“嗯。”
陸懷野道。
“我剛才打聽了一下流程。”
“各家出男丁去撈魚,有想去的女眷也可以跟著去。”
“到時候我找個藉口回一趟家,然後把鎖開了再回去。”
喬雨眠點頭。
“好!”
第二天。
村子一大早便炊煙裊裊,眾人都十分興奮。
臨近過年,要忙的事情不多,大家最期待的就是殺年豬,撈年魚。
玉石溝生活拮据窮困,大家的盼頭也就是過年這段時間。
因為年底剛分了糧,又會發豬肉和魚,等著三十那晚犒勞一下自己。
吃完飯的人也不管天冷,早早地都去打穀場等著一起出發。
喬雨眠和陸懷野隨著人群去往打穀場。
這兩天連續丟臉,何青山面色十分不好,再無往日的笑容,拉著臉坐在那。
何青山一臉倦容,找了個凳子坐在何滿倉附近。
喬雪薇病得下不了床,自然是不會來。
田桂花平日裡懶,但是這種分糧食的活動,她總是來得勤快。
每年撈年魚,網子裡偶爾會帶上幾條小魚。
這些小魚都會放生,留著明年長大了吃。
田桂花總是會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地裝幾條小魚。
無論玉石溝大隊或者興隆山大隊,都有這樣的婦女存在,兩個大隊的人都知道,但是不說。
畢竟過年都要討個吉利,誰也不會為了一條小魚而鬧不開心。
打穀場上的人越來越多,副隊長數了數,然後低聲對何滿倉說了什麼。
何滿倉強扯出一抹笑容。
“鄉親們,今天撈年魚,我們要發揚我們玉石溝大隊的風格,不爭不搶,凡事以集體為先,以玉石溝大隊的榮譽為先!”
幾句客套話後,大手一揮。
“走!”
眾人往山腳走,林家老大走到陸懷野和喬雨眠身邊。
“你們倆就空著手去麼?”
喬雨眠一臉的不解。
“啊?需要帶什麼麼?”
林家老大開懷大笑。
“傻妹子,去撈魚,當然是帶盆帶袋了,要不然怎麼把魚裝回來!”
陸懷野一拍腦袋,快步走到副隊長身邊。
“副隊長,我忘記帶盆了。”
“你們先走,我腳程快,一會就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