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永平不說話了,只是提起酒杯:“那我就祝徐參軍,旗開得勝。”
孫家人嘲諷的多,相信的少。
都覺得徐鳳至喝醉了。
晚上,徐鳳至的宴席,城內大大小小家族的人都來了,來不了的也派了子孫過來赴宴。
還帶了不少禮物。
徐鳳至再宴席上倒是比較溫和,但是他再一次提了三天下西州的事情。
眾人自然是不信的,只以為徐鳳至太狂妄。
“爹,這徐參軍是不是瘋了?”孫洋嘲諷道:“在我們孫家說這種大話也就罷了,當著全城家主的面說這種話,豈不是說,如果我們不開門,三天也能拿下我們?”
“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
“不管他是三天還是五天,只要他能拿下西州,咱們就得認,明白嗎?”孫永平道。
“就怕他拿不下!”
“那倒不至於,明州大營的精銳,可不是散兵遊勇,如果精銳盡出,我估摸,最快也要二十天才能夠拿下西州。”
“要是周誕那老小子困守西州城,說不得能拖延一兩個月。”
“爹,既是如此,那咱們為什麼要開城門?”孫洋不解。
“我不是怕汪成元,我是害怕張休啊,朝廷五萬大軍,騎兵就有兩萬,如果算上後勤,怕不是有十萬人。”孫永平嘆息一聲,“再加上明州大營,說不得還有邊軍,你想想,聯手之下,咱們逃得了嗎?”
孫洋只覺得頭皮發麻,“爹,還是您考慮周道。”
“所以你記住了,不管徐鳳至說什麼,咱們點頭說好便是,成不成,與我們有什麼干係,反正咱們孫家又沒有什麼損失,所有的好處都被咱們給摟了。”
“爹,還是您高!”孫洋拍起了馬屁。
......
而半夜,徐鳳至酒醒,招來了麾下的將官,“我今日在這麼多人面前,誇下海口,三日下西州,若是三日內拿不下西州,那麼我在西州的戰略便輸了一半了。”
“若是能夠在三日內拿下西州,沈家,呂家,將不攻自破,咱們將用最小的代價,得到最大的回報,你們明白嗎?”
“但憑參謀吩咐!”
“好,這一次咱們過來,帶了不少乾糧,卻也只夠咱們幾日吃喝,今天我宴請他們,得了不少糧草,足夠咱們行軍!”
“咱們隨身的武器和器械也足以攻破小縣。”
“攻西州城的物資,我已經提前去萬年郡求助,這兩日就能送到,所以,這兩天,我要你們拿下西州四縣,可能做到?”
徐鳳至掃過眾人。
“能!”
“好,不要讓我失望!”
當晚,徐鳳至詳細說了一下作戰計劃,然後兵分四路,就留了一千人,坐鎮豪州。
剩下的人,夜襲西州。
以戰養戰才是關鍵。
......
與此同時,向莊順著大河向西,直奔堯州。
他家世代都是鹽商,這些船都是祖宗積攢下來的,內陸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走的海。
他稱兵兩萬,那只是陸地上的。
水上的也有五千。
沒辦法,養水師太耗錢。
但這五千人,絕對是精銳。
“主公,到了。”賈謀進船艙叫醒了向莊。
“靠岸,將馬下了。”
向莊坐起身,“斥候可有訊息?”
“斥候已經在岸邊恭候,這是信。”賈謀將情報遞上。
向莊拆開看完後,臉色一沉,“就一白天,就又丟了兩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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