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富摘下口罩朝郝建設說道。
“沒死就好,國富改天請你喝酒。”
聽到綁匪沒死,郝建設心情大好。
次日清晨,還在熟睡的郝建設接到信訪辦科長張鵬的電話。
“局長,今天我們的群眾舉報信件,有一封關於榕城綁匪的信件,您看您什麼時候方便回局裡看看。”
郝建設一個機靈,說了一句馬上回局裡,胡亂洗了一把臉就驅車回了局裡。
“張鵬,有沒有關係舉報人的資訊,這舉報人是怎麼知道我們縣裡的行動的,還有他是怎麼知道我們昨天擊斃的不是榕城綁匪的,老張啊,這都是疑點啊,這匿名信的真偽也只有等醫院裡的那個醒了才知道了。”
郝建設看著手裡的匿名信也是不知道如何下手,如果真如信中所言,那,想到這裡郝建設不禁冷汗直流,那是要出大事的。
“局長,我們反覆的檢視的監控影片,只能分析出是一個身高180+的男子,匿名信也被特殊處理過了,手法很專業,找不到什麼線索。”
張鵬搖了搖頭。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戒嚴,我們還是不能鬆懈。”郝建設沒有猶豫,大手一揮,下達了指令。
陳野不知道縣政府對於自己的匿名信是什麼反應,甚至不知道這封匿名信有沒有被看到,但是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也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與此同時,一輛賓士S600駛入椿縣,一名容貌絕美的少女看著車窗不斷倒退的街景,緩緩開口。
“爸,今天我約了朋友,晚上晚點回來。”
“哦~,柳白嗎?”
“不是。”
正在開車的中年男人,有些詫異,三年來自己沒有聽說過女兒有交好的朋友,而柳白是唯一一個有可能的,還被否認了,不過他也不想窺探女兒的隱私。
“恩,早點回家,爸爸在家等你。”
“恩。”
一時間父女兩人便沒了話語。
陳野也沒閒著,在觀察了一整天后,終於確認了縣裡還是沒有放鬆警惕,頓時就放下心了,只要縣裡有準備,綁匪想作案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
天色漸晚,提心吊膽了一天的陳野騎著腳踏車回到了家屬院。
家屬院門前的路燈下有一個女孩,面板白淨透亮,一雙桃花眼大而清澈,鼻樑細直,嘴唇自然泛著淡紅,像是站在晨霧與日光的交界處,晦澀莫名。
黑色長髮垂到腰際,右眼角有顆小痣,笑起來時臉頰會先泛起酒窩。
“蘇棠!!!”
“喏,這個給你。”
女孩將手裡的一盒法芙娜巧克力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