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這個綁匪由於受傷嚴重,一直沒有露面,所以陳野是一直不知道這個綁匪的存在。
當虎子跟陳野在地下室生死決鬥的時候,綁匪聽見動靜,便出來守在門口。
直到陳野開啟了門,綁匪發現不是自己同伴,果斷開槍。
萬幸的是由於這個綁匪的手受傷嚴重,這一槍沒有打中陳野的要害,再加上郝建設當時就做好了強攻的準備,是有隨行的軍醫的。
在擊斃了綁匪後,迅速進入地下室,救出了蘇棠,也給陳野,蘇牧城做了緊急救援。
虎子也是命不該絕,在軍醫的搶救下,撿回了一條命。
至於綁匪老大跟刀疤男,當日拿了曲若瑤的三千萬現金,一路驅車趕回天平山,但是這天平山早就被椿縣官兵秘密監控了,就等著他倆自投羅網。
也就在當天的夜裡,這兩人開著一輛老舊的桑塔納駛入了天平山,與埋伏在此處的郝建設等警察撞個正著。
刀疤男當場被擊斃,綁匪老大在腿部中彈後,知道被抓以後是死路一條,當場就吞槍自殺。
至此,在榕城犯下5·25綁架案和7·3椿縣綁架案的四名綁匪,三人被當場擊斃,一人被捕。
聽到這,陳野也是一陣唏噓,誰能想到還有第四個綁匪的存在。
這個資訊差,差點要了自己的命,當時要不是警察來的快,無論是自己,還是蘇棠都難逃厄運。
“吃蘋果。”
蘇棠將手裡削好的蘋果遞給陳野。
陳野接過來就是一口:“真甜。”
蘇棠笑了笑,明亮的眼睛裡卻透露出一絲憂傷。
“陳野,我要走了。”
“什麼時候。”
陳野知道女孩不可能一直陪著自己,蘇棠的母親已經來過好幾次了,每次要開口跟自己說些什麼的時候,就會被蘇棠打斷。
不過令陳野疑惑的是,蘇棠的母親看向自己的眼神裡總是充滿了審視,甚至於還有一絲絲的厭惡。
陳野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只當是一個母親看到女兒對一個男生的關心超出了正常範疇,而產生的防備心理。
“一會就走,我爸馬上要動手術了,我得回去了。”
蘇棠說著從身後的揹包裡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陳野。
只見紙上面寫滿了女孩娟秀的字跡。
蘇棠邊削著梨,邊說道:“這是你的康復計劃,跟注意事項。”
“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得保重身體。”
“嗯,蘇棠。”
陳野朝蘇棠笑了笑,想要衝散這將要分離的滋味。
“諾,吃梨。”
蘇棠伸手將梨遞給陳野,拎起揹包就朝門口走去。
“蘇棠,一中見。”
陳野明白,縱有萬般不捨,但終究會有離別之時。
蘇棠聽到陳野的話,頓了一下腳步,卻沒有回話,隨後便徑直走出了病房。
病房中還殘留著女孩的香味,但是卻已經是人去樓空。
最後的一縷夕陽將要消散之際,房門突然被開啟,蘇棠跑了過來。
一陣香風襲來,陳野的臉頰上傳來了溫潤的觸感,女孩轉身時的髮絲,掃過男孩略微發燙的耳垂。
直到蘇棠徹底消失在陳野的視野當中,空氣中才傳來陳野的聲音。
“蘇棠,她是親了我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