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如果你這樣想的話，那就錯了。
那我相信他會帶給你驚喜的。”
老人家只是笑著，並沒有說太多東西。
靈靈還是低著頭。
翻書的頻率，並沒有因為說話而減慢，也沒多問。
因為知道，問了爺爺也不會說。
老一輩，都這樣。
“.......”
“哎，他父親母親死於神盾局協助審判會的任務中，下殺手的黑廷的人。
倒是可以信任。”
“見過血？
混過？
不過倒是有底線？”
“有意思，來魔都的前一天，三河眾所在的黑廷的據點，被不知名的強者點了炮？”
“空間能力出眾，中階就有了超階的自然力，我看看.......”
“後來覺醒了光系.......”
“不對呀！”
“還有，那個銀行的......”
冷靈靈清脆的聲音逐漸的隱沒下來。
冷靈靈冷靜了下來，下了一個結論，“這個楚明秘密不小！”
包老頭泡了一杯紅茶，養生。
“好啦，無論如何，他還是能夠相信的。
我的心靈系告訴我，他的心靈，其實很乾淨。”
冷靈靈不解，自己的爺爺可是三系禁咒。
對一箇中介法師悄無聲息的用心靈系能力，居然只探查出這個？
“他也有心靈系。
在他的心靈周圍，佈下了一層層防護，陷阱。”
包老頭苦笑道，“我甚至沒辦法在不驚動他的前提下，潛入進去。”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
“他的心靈很乾淨，跟黑廷的那些人簡直是天然的對立、對比。”
“可以信任。”
冷靈靈聽完，勉強的接受了這個說法。
不過，關鍵來了。
心靈系？
居然已經能做到這一步？
那就表明不是他中階才覺醒的系。
而且楚明也沒有在任何一個魔法協會、高校、軍隊等合法機構中階覺醒的記錄。
這就說明！！！
天生雙系！
或者，他自主覺醒。
在‘父母去世’、‘養父母上門’、‘江湖人上門’的時候，自主覺醒了心靈系？
否則，之後再高中覺醒的，是他的第二系--空間系？
在學校又覺醒的光系是高階的第三系？
不可能！
怎麼可能有這麼年輕的高階法師！
黑廷都培養不出來！
“不對！”
“不對！”
冷靈靈瞬間推到了自己的結論。
原因嗎？
女人的第六感。
沒錯！
“為什麼不大膽一點？”
“他，可不可能是即使天生雙系，又是自主覺醒的？”
這個結論一出，冷靈靈白嫩的小臉蛋，頓時變得紅撲撲的。
一雙大眼睛，充滿了興趣與激動。
一個足夠有價值的實驗材料。
看著冷靈靈忽然沉默下來，亢奮、激動，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
包老頭摸了摸冷靈靈的頭，將她從那種環境中喚醒。
“那些不好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大人來做。
至少在你們實力都不夠之前，別去碰。
你和這個楚明，就先處理一些都市裡的事吧，磨合一下。
順便觀察一下他。
而且，這個魔都這麼大，棘手的事情一大堆，不愁沒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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