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衙門出來的贏博宇。
疼的呲牙咧嘴。
之前被衙役胖揍,雖說最後衙門的京官出來道歉了,但贏博宇是實打實的捱了十幾棍。
差點就將他打骨折了。
贏博宇回到家中。
叫來郎中,給他治療傷勢。
“大人,放心吧,我這金瘡藥塗上,你的傷勢包好,兩日下來,沒人看得出你臉上有傷。”
郎中對他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贏博宇勉強相信。
只不過,他還有一個部位隱約作痛。
於是詢問道:“還有一個地方,傷勢很嚴重,你能不能治療好?”
“當然,大人,不管是箭傷還是刀傷,在下都很拿手。”
“真的?”
“真的!”
得到郎中的保證。
贏博宇直接拉下褲子,給他展露大腚。
並指著中間的位置道:“那快給我治療,疼死了。”
郎中瞧向出血的菊花。
頓時傻眼了。
我說得的是治療箭傷刀傷,沒說治療棍傷,而且捅的也太深了吧?
這位官老爺的癖好也太奇怪了。
難道他喜歡這?
郎中嘴巴一哆嗦,“大人,還玩的還真花呀。”
隨後直接將金瘡藥撒上去。
不多時,贏博宇的府上就傳來一聲慘叫。
那叫聲有點撕心裂肺。
也不知何時。
京城開始流出一段傳聞。
“你聽說了沒有,六品官員贏博宇,居然有那種癖好,龍陽之好。”
“什麼,六品官員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是呀,聽說西水詩會上,他喝醉酒了,然後與一個男子睡了!”
“這個我清楚,我聽一乞丐說,那官員昨晚在無憂洞與乞丐睡了。”
“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茶樓酒肆的客官議論紛紛。
版本流傳的也越來越多。
贏博宇有龍陽之好,也有贏博宇在無憂洞失身了,總之他與別人男上加男。
以至於,他上朝之後。
諸位官員看他眼光很是異樣。
贏博宇感覺整個朝堂的人都在看他。
就連林清婉露出鄙夷與嫌棄的眼神,下意識地退後兩步,彷彿與他同在屋簷下,都會玷汙自己似的。
頓時,他無地自容。
尤其王尚書,輕輕拍著他肩膀說道:
“沒想到贏小友喜歡這些,待會我送兩個男童給你,你好生對待,都是從百色國蒐羅的俊俏孩,不用玩那些乞丐。”
贏博宇聞言臉都綠了。
憋著一口老血都快噴出來。
隨後他眼睛一黑。
直接暈了過去。
“哎呀,贏司業,你怎麼了?!”
“贏司業,你快醒醒!”
“快傳太醫!”
“哎呀,贏司業會不會縱慾過度,身子虛了呢?”
許多官員都圍了上來。
有人掐人中,有人攙扶他,有人在一旁指指點點。
贏博宇感覺自己不該醒來。
他此刻已經社會性死亡了。
成為全朝堂的笑料。
就連瞧著他出糗的林清婉也忍不住搖頭晃腦,同時樂的見到他出糗。
別怪她幸災樂禍。
西水詩會的事情,她已經知曉了。
贏博宇想要欺負徐青,甚至,三番五次針對徐青,如今瞧著贏博宇吃癟。
她當然比誰都要高興。
然而,高興的還不止她一人。
公主府內。
聽到贏博宇在水溝,被乞丐上了的訊息,以及贏博宇喜歡男人的傳聞。
白芷梨也捧腹大笑起來。
抹了抹笑出來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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