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狗吃雞鴨或者老鼠之類的動物還有可能,但同類相食卻是從未聽說過,這狗被圈養在村中,平日肯定餓不著,絕對不會餓到啃食同類的地步,這確實有些奇怪。
思量間我們已經跟隨趙鴻明和村民來到一座院落前,此時數名村民正站在院中,目光緊盯著牆角位置,我循著眾人目光看去,只見院落牆角位置正放置著一個鐵籠子,此時裡面正關著一條通身漆黑的土狗,這隻土狗雙眼發出猩紅光芒,正不斷啃食鐵籠中的另外一條黃狗,根據體型來看黃狗比黑狗要大上一圈不止,可如今卻成了這黑狗的腹中之食。
“陳四,這是咋回事啊,聽說你家的黑狗把另外一隻狗給吃了,這黑狗前兩天不是跑丟了嗎,啥時候回來的?”趙鴻明看著院中一名中年男人問道。
“這狗是傍晚時候跑回來的,當時回來的時候身上特別髒,滿是泥汙,給他洗乾淨之後我擔心它再亂跑,就把他跟大黃關在一起了,可沒想到剛才我在屋裡聽到狗叫聲,出來一看這小黑竟然把大黃給咬死了,而且正在啃食大黃身上的肉,這種事我可是從來都沒見過,傍晚小黑回來的時候我還給它吃過東西,按道理說這小黑不應該餓肚子啊。”陳四看著趙鴻明一臉疑惑道。
“這事確實有些古怪,跟前兩天老張家發生的事一模一樣,真是怪了……”趙鴻明自言自語道。
“村長,你剛才說老張家也發生了這種事,到底咋回事?”我看著趙鴻明問道。
據趙鴻明所言,老張家養了七八隻雞,平日裡是用來下蛋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其中一隻雞突然發瘋似的開始攻擊其他的雞,結果把其他的雞全給活活啄死了,這還不算完,這隻雞把其他雞啄死之後竟然還啃食其他雞的屍體,老張家氣不過,拿起鋤頭就朝著那隻雞砸了過去,可令人沒想到的是連續砸了十幾下這雞都沒死,最終還是砸碎了雞的腦袋才徹底弄死了它。
聽趙鴻明說完後我又看了一眼被關在籠子裡面的黑狗,旋即看向趙鴻明道:“村長,老張家那隻雞發瘋的時候雙眼是不是也是呈血紅色?”
趙鴻明回想數秒後點點頭道:“沒錯,那隻雞的眼睛確實是血紅色,就跟得了紅眼病似的,不過不只是有兔子才得紅眼病嗎,這雞的眼睛怎麼也會變成了紅色。”
“村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老張家的雞和陳大叔家的黑狗都是感染了屍毒,屍毒入侵其五臟六腑和大腦才使得他們發瘋攻擊同類,這雙眼血紅就是感染屍毒的表現。”我看著趙鴻明說道。
趙鴻明聽後還未來得及開口,這時陳四瞟我一眼道:“胡說八道什麼,哪裡來的屍毒,我看這小黑估計就是得了羊癲瘋之類的病,所以才會發瘋。”
“陳四,說話注意點,他們幾位可是省裡來的,人家見多識廣什麼沒見過,你要是不會說話就閉上這張嘴!”趙鴻明看著陳四怒聲叱喝道。
趙鴻明雖然年事已高,可在窩棚村卻是德高望重,陳四聽後當即閉口不言。
“小夥子,你剛才說的屍毒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老張家的雞和陳四家的黑狗為何會感染屍毒,這屍毒是從哪來的?”趙鴻明看著我問道。
“具體來源目前還不知道,但我肯定它們是中了屍毒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先前老張家的雞被鋤頭打了十幾下都沒死是吧?”我看著趙鴻明問道。
“沒錯,一般的雞最多兩下就必死無疑,可當時老張家用鋤頭砸了那隻雞十幾下,把它腸子都砸出來了,可那雞竟然還能動彈,你說這奇怪不奇怪、”趙鴻明看著我說道。
“這同樣是感染屍毒的表現,屍毒入侵五臟六腑或者大腦後神經就不受控制,即便砸爛它們的身體它們依舊可以行動,除非是直接砸爛它們腦袋,否則它們還是會繼續行動,如今看來這隻黑狗肯定也是這個問題,只是要想弄清楚事情真相恐怕要將這黑狗從鐵籠中弄出來。”我看著趙鴻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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