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此言李四福驟然一怔,問道:“什麼死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那些小鬼子,全都……全都死了,就在昨天咱們與其交戰的戰場上!”戰士看著李四福驚恐回應道。
李四福聽到這話當即帶領手下部隊朝著昨日戰場方向疾奔而去,當他們來到戰場時被眼前的景象全都驚住了,只見數百名小鬼子已經身死於此,這些小鬼子死相慘烈,皆是雙目圓睜,就好像臨死前看到了什麼詭異的景象似的,他們身上沒有任何槍傷,皆是刺刀留下的傷口,而且在他們的刺刀上還留有血跡,看上去就好像他們是自相殘殺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有其他隊伍與這小鬼子交戰了?”李四福看著眼前的景象口中喃喃道。
王長貴聽後搖搖頭道:“不可能,若是其他隊伍在此經過咱們肯定會得到通知,而且昨晚至今天早上咱們也沒有聽到任何槍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小鬼子極有可能是被昨日還魂的陳家峪百姓所殺,他們這是想自己給自己報仇雪恨!”
就在李四福心中驚詫之際,突然一名戰士快步走到他面前,抬手指向不遠處道:“團長,那邊地上插著一塊木牌,上面還寫著字,你和指導員趕緊過去看看!”
聞聽此言李四福當即和王長貴朝著戰士手指的方向快步走去,來到目的地後李四福定睛一看,只見一塊簡易的木牌插在泥土之中,木牌上用鮮血寫下了八個大字: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看到這裡李四福才確定了王長貴所言非虛,看樣子這小鬼子確實是被陳家峪百姓的陰魂所殺。
為了感謝陳家峪百姓的救命之恩,回到陳家峪後李四福便派遣戰士將村民燒焦的屍體全部抬至後山,挖好土坑中將屍體全部埋入其中,並且為他們豎立了一座簡易的墓碑,直至處理好後事李四福才帶領手下戰士離開了陳家峪。
“後來李團長手下的戰士便將此事告知了其他部隊的戰友,此後這件事便在部隊中傳揚開來,後來上峰得知後便下達了封口令,不得讓任何戰士繼續傳播此事,否則以軍法論處,所以這件事才沒有傳到百姓的耳中。”陳東明看著我們幾人語重心長道,恍然之間陳東明眼前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
“當年著實不易,如今咱們能夠有這般生活也全靠當年那些浴血奮戰的英雄,來,我們以水代酒敬當年奮勇殺敵的英雄!”說著沈雲川舉起手中水瓶,與我們碰杯後便將瓶中水倒在眼前的地面上。
閒聊過後已經是晚上八點,此刻密林之間已經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林中更是死寂無聲,除了呼嘯而過的風聲再無其他聲音。
眼見天色不早,沈雲川看向我們幾人道:“現在天已經不早了,咱們明日還要趕路,還是早些休息,只是這密林中不肅靜,雖然咱們身上佩戴著野豬獠牙,但難免肉香氣會引來其他大獸,依我看今晚咱們就輪流值夜,從現在到天亮大概還有九個小時,這樣吧,咱們兩兩一組,每一組值夜三個小時,林兄弟和許姑娘一組,霍大哥和冷月姐一組,我和靈溪一組,至於陳前輩年事已高需要休息,他就不必值夜了。”
“小沈,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雖然年紀比你們大,可精神頭比你們足,讓我們跟你們一起守夜,這樣你們也能多休息一些時間。”陳東明看著沈雲川勸說道。
“陳前輩,你可是我們團隊中的頂樑柱,能不能順利到達望月溝還要倚仗你,所以你必須休息好,這件事交給我們這小輩就好,你就好好休息。”沈雲川看著陳東明說道。
陳東明見沈雲川言辭堅定,也就沒有繼續勸說,點頭答應後便倒揹著手朝著帳篷方向走去,隨後沈雲川和蘇靈溪先行守夜,我和許雲裳第二組,至於霍少言和唐冷月則是留在最後。
在繁密的興安嶺中走了整整一天,我早就已經疲累無比,鑽進帳篷後沒多久便沉沉睡去,等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我和許雲裳替換沈雲川和蘇靈溪,來到帳篷外我們二人往篝火中添了點木柴後便開始守夜。
火光映照下許雲裳臉頰凍得通紅,雖然燃著火堆,但入夜後林中溫度驟降,即便是烈火也難以驅散這刺骨的寒意。
眼見許雲裳有些冷,我便行至其身邊坐下,剛準備伸出手摟住許雲裳為其取暖,這時許雲裳躲避身形,轉頭看了一眼帳篷方向道:“你就不怕被他們看到嗎?”
“看到又能如何,你是我媳婦,我摟著我媳婦難道還怕人看嗎,再說他們都累了一天,誰有這閒心思還來看咱們。”我看著許雲裳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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