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爬?呵呵,給我打!打到他服軟為止,再硬的骨頭,在本小姐這也不過是飛蛾撲火、自尋死路的笑話,我鄭家棍棒專治硬骨頭。’
刺耳的笑聲穿透螢幕,視線下移,楚軒看見了苦苦掙扎,卻又被鄭家打手按到在地、拳腳相加的楚逢臨,鄭越姮作為罪魁禍首,則全然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耐心看戲,本性畢露。
長達五分鐘的影片,恰將鄭越姮他們的醜惡嘴臉展現得淋漓盡致。
“何廣琛?”片刻,楚軒指了指影片裡的男子,詢問祁青蒼。
他離家數十載,經年久別。
不曾想——
他戎馬半生,一直盼望重聚的至親,一個被陷害至死,一個淪為旁人打殺折磨的工具。
無形的威壓逐漸化作滔天殺意,似乎想將周圍的生靈——毀滅殆盡。
祁青蒼扛著壓力,點點頭,“何家三少何廣琛,三個月前那場車禍的幕後黑手,楚大哥的失蹤和他有深切關聯。”又主動請示,“我去抓人?”
“地址。”楚軒斂息,恢復往日鎮定的模樣,沉吟道,“先去接我大哥回家。”
“這條影片的IP地址最近一次顯示在一所名為‘嘲海’的俱樂部。”
祁青蒼如實稟明。
“何廣琛一向紈絝,平日不務正業,吃喝嫖賭無師自通,聽說他近幾年跟他的狐朋狗友投資了一所俱樂部玩,冠名‘嘲海’。
經過幾年發展以及何家的威望,嘲海俱樂部一躍成為他們圈子裡尋求刺激最標誌的娛樂場所,且它只針對財閥或世家子弟開放,周家周明軾、鄭家鄭越姮,皆是嘲海俱樂部的常客。”
“楚大哥也被何廣琛關在嘲海……”祁青蒼欲言又止。
嘲海俱樂部。
雖名義上作為金陵標誌建築之一,聲名遠揚,實際則是這群紈絝們倚仗家族財權,耀武揚威、視人命如草芥,肆意妄為的非法之地!
巡捕司也曾想過將這蛀蟲剷除,一直苦於沒有確鑿證據,畢竟——嘲海俱樂部百分百控股的正面經營皆合法,假如沒有證據完全指向嘲海放縱會員為所欲為,視律法如虛設,巡捕司的執法行動深受限制。
“現在過去。”楚軒轉身走出楚家老宅,語氣不容置疑。
“另外,安排巡捕司特別行動二組十五分鐘到場,嘲海俱樂部這條蛀蟲是時候——連根拔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