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老大今晚抱恙,就委託我們前來,”庫洛洛注意到剛才對方畏懼剛才自己臨時奪得的身份,不緊不慢地說道。
“抱歉,是我魯莽了。請您原諒我的一時衝動,接受我真摯的道歉。”布洛克·李低下頭,冷汗直冒,費茲家族比起他們更獲得威爾遜先生的認可啊!
“真誠的?”
“是的!”
“飛坦,先收下他的道歉吧...注意留手。”
只見一道黑影閃過,布洛克·李在一聲痛叫聲中倒下,只見他抱著右腿,在地上打滾,但他並沒有放狠話,甚至沒敢直視對方。
“走吧,”庫洛洛帶著其他五人往前方走去,漸漸地就不見他們的蹤影了。
而此時周圍的人才呼喊救護車,場面頓時有些亂。
......
會場的二樓,一個棕色短髮男子坐在一張桌子前,舉起一個酒瓶,將裡面的液體往嘴裡灌,遠遠望去。男子身穿青色背心,背心下則是充滿力量的肌肉。
他似乎察覺了下面的異常,皺了皺眉,“發生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你指望地下那幫傢伙老老實實?”一旁靠著欄杆的的黑髮紅瞳男子說道,男子臉色蒼白如雪。
他搖了搖右手上那個盛著像鮮血般液體,在水晶燈下,那液體有些泛著妖豔氣息,“如果他們敢在這裡鬧,不正合你們意。”
“說的也是,”背心男子笑了一聲。
“別把我算進去,我沒你們嗜殺,”在背心男子對面一個身穿藍白色異裝的高瘦男子回了句。他左手拿著木雕,右手持著短刀,在木雕上刻畫著。
“這裡誰信你的話啊,凱爾文。”背心男子咧嘴一笑,繼續說道,“對吧,泰梅爾。”
但欄杆那邊那個男子並沒有回答他,賈金斯也就是那個背心男子聳了聳肩,“和你們呆在一起真無聊,早知道和隊長一起去優路比安那邊玩了。”
“去那邊,小心被別人割了。”泰梅爾此時轉過頭來望向賈金斯。
“對,和那個旗木一郎一樣。”凱爾文繼續雕著他的木雕,同時也插入他們兩人的對話。
“像那蠢貨?”賈金斯嗤笑一聲,“不要把我和他放在一起說。”
“嗯,我記得你和他打,勝率相當的吧。”凱爾文直接戳破他。
“那是以前!”賈金斯突然高聲道,這般舉動引起下方參會的人的注意,但他們只是略微掃了眼就轉移視線了...對他們來說,二樓那邊的人是十老頭威爾遜的直屬——那是惹不得的存在。
泰梅爾看著下方快速收回的目光,搖了搖頭,輕笑了一聲。
“笑什麼?”賈金斯皺著眉問道。
“我只是笑下邊那些蠢貨,待會他們將為了‘爭寵’或者炫耀而揮霍家族積蓄,卻不知道他們的主人現在並不在這裡。”泰梅爾喝了口杯中的液體,舔了舔嘴唇,緩緩說道。
“就是這樣,我們才加入作戰隊的不是?”
“不用在那些人面前搖著尾巴,該動手就動手。”
“還有不用考慮和其他幫派搞協作、安排物資,對家族的各種事項做決策...”賈金斯再喝了口酒,然後搖晃了下空瓶子。
“這的確是賈金斯你說的話,”凱爾文淡定地說著,“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不適合做黑幫老大。”
“呵呵,”被凱爾文說這些也不是第一次了,賈金斯並沒因此而生氣,相反他只是嘆了口氣,
“就是無聊...”
“...是的,”凱爾文此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輕聲說著。
“有趣的東西來了,”泰梅爾轉過身子面向他的兩位隊友,而他們也注意到泰梅爾的舉動,兩雙眼睛緊緊盯著他。
只見泰梅爾伸出長長的舌頭,逆時針舔了下上唇,“我感覺到了...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