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流雲飛逝,星星點點的光芒在大地上忽明忽暗,像是在與天空上的存在溝通。
銀色的河流如同一條九天仙女的緞帶,遺落在人間,被愚昧而充滿想象力的生物虛構而信賴。
“果然是壕無人性的組織,這艘飛艇真是太完美了。”
奧諾雷趴在柔軟的豹紋沙發,原本看往窗外的嬌軀翻了個身,舒服地晃動著身軀。
“畢竟他們可是讓人恢復青春、百病痊癒的組織,私人飛艇還是很容易拿出手的。”
坐在奧諾雷對面的果列奴感慨地說道,今天考核透過的喜悅已經在數次波折中沉澱了下來。
考核時他也隱約察覺到對方這次的審查要點是什麼,與很多念能力者不同,果列奴一旦確認要參與任務就不會有太多的猶豫。
在他看來,向考官分享自己的能力這個風險雖有,可保留很可能就被淘汰了,更別說,對方這般考核必定有他的理由。
就目前看來的確如此。
對方掌控著這些資源居然引來了可怕的對手,那種殺戮的意志更是讓他回想起都感到一股寒氣在四周環繞。
更讓他震驚不已的就是那些歹徒的行動似乎都在那個組織的掌握之中,所有參與這次襲擊的人就像誤入蜘蛛網上,被粘住動彈不得的獵物。
那種反制與算計,重新整理了他對那個公開為公義與和平的組織認知,之前他還以為那只是一群“暴發戶”。
不過,這群人的確是暴發戶。
果列奴抬頭看了眼,那像是鑲嵌著無數的鑽石的吊燈,柔和的白光下,遠處的小酒吧擺滿了各式各樣名酒,地面鋪著一張昂貴的棕紅色毛毯,四壁上掛著數副名貴的風景畫。
望著這些畫,果列奴陷入了沉默。
無聊的奧諾雷自然注意到那幅畫,她欣賞地說,“好像有很多名貴的畫,最右邊那副我沒記錯的是15世紀末期布萊特大師的遺作,聽說在友客鑫拍賣會被一位超級富豪以斷層的價格買到手。”
“這幅?”
果列奴聽罷看向奧諾雷指出的那幅畫,一望無垠的平原上,一個女人坐在溼潤的土地上,右手撐著身體,微微前傾,背對著畫面望向遠處的二層農舍。
“嗯,好像是傑羅特·D去年以120億戒尼拍下。”
“1......120億?”
果列奴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想到僅僅這一副畫就這般嚇人了,那麼其他掛著呢?
“是的,我那時還在現場呢,你也別太驚訝,很多有錢人就這樣,在我們這種平頭百姓眼中一文不值的東西,卻以我們無法想象的錢買下,尤其是那種拳頭般大的鑽石......”
奧諾雷說著目光閃著異彩。
“......”
果列奴並沒有接她的話,能拍賣這幅畫的拍賣會不簡單,門檻也不低,參與者往往需要付一筆高昂的入場費,如果要拍賣品目錄又需要另一筆。
對他來說,能夠作為保鏢受僱參與一次拍賣已經算是非常珍貴的回憶,自己掏腰包那可夠嗆了!
“對了,果列奴大哥,你參加這次選考目的是什麼?”
“想賺一筆,而且貪婪之島到底是怎樣的,我也想看看。”
“以他們的財力,你應該很容易滿足,這次你表現那麼好,他們或許直接把那幅畫給你也說不定。”
“呵,”果列奴搖了搖頭,並不怎麼認同她的話。
“說起來果列奴大哥你的能力真的很棒,居然可以將目標與自己念獸、念獸與自己的位置切換,和魯西魯搭配起來,一下秒掉一個。”
“嗯,這更多是合作的效果,假如我對上他們一人,最多隻能在短時間內不敗,對上兩個必敗無疑,至於更多......厲害的是我們的考官,能夠迅速整合我們彼此的念能力資訊,還有對方的制勝法寶。”
“對哦,”奧諾雷青蔥手指抵著下巴,以驚異的色彩說,“當時那個大個子打爆那個蓬頭亂髮的敵人時,只關注雙方的勝負,沒有回收利用能夠咬住就讓他主動斷手的能力。”
“魯西魯應該是拷問他們時獲得這個情報的吧?”
“他們這樣的狀態只能問一些關鍵的問題,能力這個對於瀕死的他們來說太邊緣了。我反而認為是魯西魯先生知道他讓人僵直的毒素是分析得到的,你當時不在戰場看不到肌肉大個子的體魄有多強,所以不太瞭解能夠輕鬆在他手腕上啃掉一塊肉的敵人的強度。
可這兩輪對戰過後,我認為那個尖牙男子是無法在強化繫有如此作為的情況下,修煉出讓大個子都這麼忌憚的毒素,所以藉助外物的可能性更高。”
“嗯。”
果列奴點了下頭。
奧諾雷的分析有道理,就像具現化繫念能力者總遇到的一個問題,要是追求具現化出一把尖銳無比的武器,那還不如花錢去買一把呢。
“收集回來的牙齒再配合果列奴大哥你的能力,直接秒殺!可怎麼感覺這群敵人來得真不是時候,撞上了我們的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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