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幽暗深邃的密室中,一個身著玄衣,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緩緩睜開雙眼。
他的眼神尤為奇異,眼珠的黑白色竟是與常人大為不同,轉瞬間卻又是變回了原樣,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陣宛如地獄的壓抑深重。
“混賬!該死!”
“到底是誰?是誰殺了我苦心培養的千面幻妖?!”
年輕人猛的扭頭看向不遠處懸掛的一個玉牌,竟是沒來由的裂開了一道縫隙。
“噗!”
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的氣息都跌落了一些。
“此仇不報,我絕不罷休!”
……
“父親!請您允准我下山去!”
一處復古的宮殿內,剛才的年輕人,也就是徐彥,跪在中年人面前懇求道。
此人正是徐彥的父親,徐常山。
“彥兒,如今你已到了踏入元嬰期關鍵階段,怎可在這時候下山?”
徐常山輕捋鬍鬚,嚴肅的訓斥道。
“為父天賦不如你,修煉近百年,才堪堪觸碰到化神的門檻,蒼天有眼,我徐家總算是出來了你這一位天才,你不好好修行,反倒是出山去那塵俗做什麼?”
“外界哪有我崑崙墟這種靈氣充足?”
聞言,徐彥咬牙切齒,面色猙獰,“正是如此,我才想要出山,將那毀我道途的混賬挫骨揚灰!”
“我花了數年的心血才準備出來了九隻資質不凡的妖物,為我組成九妖奪靈陣,只待他們達到金丹修為,便可將它們召回!”
“吸納九頭妖物的精魄為我所用,為我塑造無上元嬰!”
“可是想不到,如今卻是被一個初出茅廬的混賬小子,將我的千面幻妖斬殺!”
“九妖奪靈陣,如今已經少了一頭,我必要將他挫骨揚灰,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糊塗!”徐常山喝罵一聲,“你資質非凡,我很少管過你,以至於你如今心性還是這般幼稚。”
“你在外面佈下九妖奪靈陣這般惡陣,已然是違背了我們崑崙墟和官方的承諾,你可不要忘了,除了我們陰煞宗外,還有不少宗派虎視眈眈。”
“若是你出山以後,被拿到了把柄,縱然是為父,也是無可奈何。”
聽了徐常山的話,徐彥有些不甘心,“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
“少了千面幻妖,我結成元嬰不僅成功率下降,就連之後的實力都會受到折損,您明白我的目標是什麼!”
說罷,徐彥直盯著父親看。
“聖子之戰,關乎我兒前途,為父自是知曉。”
徐常山不得不慎重,現在正是關鍵時候。
“那小畜生在靈氣稀薄之處,想來也厲害不到哪裡去,你三叔在外有一故友,如今應當有金丹巔峰修為,想來為你殺個人再簡單不過。”
“不,我要活的!”
徐彥臉色陰狠,好像是野獸看待獵物一般,輕輕舔舐了一下唇角,“我要讓他到我的面前來,我再將他炮製!”
徐常山也是拿出一張玉牌出來,嘴中喃喃,“去!”
玉牌好像活了過來一般,化作一抹流光,衝入天際,消失的無影無蹤。
“多謝父親!”
徐彥見此,心中大喜,低頭感謝時,嘴角翹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該死的混賬東西,不是什麼人都惹得起的!
待我九妖…八妖煉成,定要將你剝皮抽筋,抽了你的魂魄,滅了你的元靈!
……
“阿嚏!”
“他孃的,誰罵我?”
張銘揉了揉鼻子,走出洞外面來,看了看晴朗的月空,暗自嘀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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