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有點信不過你……”
雙如月將攝魂針丟到月流蘇的手裡,悠悠道:“給你兩個選擇,是自己扎攝魂針?還是本王幫你扎?別想著反抗,這裡隨隨便便一位帝君就可以要了你的命,不說魔主離殤與風離皇了,就單單是櫟陽公主亦能要了你的命!”
“想不想賭一把?”
嬴鳶亦是一臉玩味的看著月流蘇,嘴角上揚勾出一抹玩味的笑:“若是賭贏了,你就不用被攝魂針控制封印心魂,但若是賭輸了的話,迎接你的便是無盡的恐懼與生不如死的折磨……”
“我還有第三個選擇嗎?”
月流蘇一臉無奈的看著手中的攝魂針,最終還是選擇了將攝魂針扎入自己的心脈位置,隨著接觸心脈的那一瞬間,攝魂針便徹底消失在了月流蘇的眼前。
“是不是沒有一點痛苦?”
“是……”
“沒有痛苦就對了,攝魂針只會在你生異心的時候,才會讓你感到生不如死!”
雙如月解答完月流蘇的疑惑後,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輕輕撫摸著蘇靈月的腦袋讓她在自己的懷裡入睡,順便以星魂之力為她恢復體內斷裂的筋脈。
幻境那一戰,我不瞭解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決戰有多慘烈,可從蘇靈月那狼狽的模樣就知道絕對是死戰了,兩個人都在拼了命的攻擊與防禦,稍微不注意就可能命隕當場。
不過好在,蘇靈月與雙如月冰釋前嫌,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遺憾,不然的話他們會後悔一輩子。
蟲族的事,我不想參與太多。
但能和平解決,當然是最好的結果,至少不會再有無辜的生靈因他們兩個人的恩怨而枉死。
蘇靈月在雙如月的撫摸下終是進入了夢鄉,嘴巴微抿著不知道在咕咕什麼,睫毛微動倒是給她新增了一絲可愛與俏皮,而她的衣服已被雙如月幻成一套墨色鎧甲。
墨色鎧甲穿在她身上意外地不顯得臃腫,反而把她玲瓏的曲線襯托的更加的完美,這種女性誘人的曲線姿態,配上鎧甲的蕭殺冰冷,更讓人產生一種陽剛與陰柔相結合的獨特美感。
“原來,她穿鎧甲也這麼好看……”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蘇靈月身穿鎧甲,她給我的感覺就像第一次在北雲關看到嬴鳶穿鎧甲時那般一樣,那個時候嬴惑恢復了女兒身,柔美的氣質中帶著一絲對世間諸邪的恨。
“如月殿下,你要不要帶你姐姐去營帳休息?”
看著蘇靈月在雙如月的懷裡入睡,嬴鳶擔心她會著涼,故而打算讓雙如月帶她營帳休息,畢竟陽平關的晚風還是有些微涼的,這對傷兵來說可不太好,容易感到風寒而生病。
雖說蘇靈月的身份是蟲族女帝,但她同時也是一個虛弱的傷兵,以她現在的這種情況別說邊境的寒風了,哪怕是一點點晚風都能讓她著涼。加上蘇靈月的筋脈受損嚴重,若是著涼可是會加重她的傷勢,搞不好會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症,到時提升實力亦會受到影響。
所以,她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在蘇靈月的身上,哪怕蘇靈月曾經都恨不得滅了陽平關,但變異蟲族不是她一個人統領的。
現在唯一要了解的就是滅了齊國的變異蟲族是誰統領?對方的實力如何?若是交手起來的話,以我們兩個人的實力能不能扛得住對方的全力一擊?
這些都是需要深入瞭解的,同時想要了解到對方的情況,就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蘇靈月的身上,故而不管是於公還是於私,嬴鳶都希望蘇靈月能好好的。
雙如月沒有說話,只是朝嬴鳶點了點頭,隨後抱著蘇靈月就朝營帳走去,蟲族士兵則緊握著手中的武器跟在他的身後,殷紅的圍脖隨風而動,為月色新增了一絲別樣的美。
“這些屍體怎麼處理?”
看著雙如月他們離開的背影,我又將目光放在地上的半妖族精銳屍體上,這麼多屍體若是不處理掉的話,很容易造成瘟疫傳播,秦銳士若是感染上瘟疫的話就算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夜離殤亦是看著這些屍體沉思,他一開始只想著將半妖族的精銳解決掉,但怎麼處理這些屍體卻沒想過,如今被我這麼一提醒倒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了。
焚燒?
新婚之夜在焚燒屍體,這無論怎麼想都感覺慎得慌,從古至今都沒有記載過誰在新婚之夜焚燒屍體的,夜離殤也不想成為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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