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玄命秦武衛做好準備後,將一杆長槍丟給鍾翊,以威脅的語氣警告:“最好老實一點,若傷殿下分毫,本將軍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呵……”
面對嬴玄的威脅,鍾翊只是冷笑一聲,隨即緊握著長槍就朝我斬來:“殺你,只需一招便足矣!”
面對鍾翊的槍鋒,我只是一個側身避開,隨後接一個掠步來到他的身後,手中長槍一旋重重拍擊過去,力道之大直接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棍痕。
僅一招,他手中長槍便險些脫落在地。
以槍尖撐地才穩住身形,鍾翊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眼神中亦滿是驚恐之色。
若一開始,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把我斬殺,但經過這一招後,他的自信心便有些不足了,將階四級的實力卻被一個兵階五級打傷,屬實是有些難以接受。
“你究竟何人?”
鍾翊選擇正視這場戰鬥,長槍一揮指著我道:“兵階五級不可能有這樣的戰鬥力,你絕對不可能只有兵階境這麼簡單,到底是誰?”
“秦離陽王,楚銘!”
看著鍾翊眼睛那一閃而逝的恐懼,我語氣很是平靜的說道:“既然知道呂越是敗於我手,為何從一開始就不用盡全力呢?莫不是覺得我一個兵階境打不贏你?還是那句話,你若能贏的話,就可活!若你輸了的話,能不能活就只能看心情了!”
“凌域斬!”
鍾翊是真的怕了,選擇以絕殺之招對我出手,他已經不在乎最後會不會力竭而死,若輸了一樣得死,橫豎是死,倒不如放手一戰還有一線生機。
如嬴惑所言那般,隨著鍾翊的出槍,在槍鋒之上迅速凝結出無數的冰晶,但他不敢揮槍,只能直直的朝我刺來。
“寒冰刺!”
面對鍾翊的殺招,我亦是持槍朝他刺去,泛著寒意的冰晶迅速凝結於槍鋒之上。
“砰……”
槍鋒剛接觸到一起,那些冰晶便迅速爆裂開來形成一團冰霧,同時還有槍刃碎裂的聲音……
冰霧散,鍾翊半跪在地一個勁的咳血,手中的長槍已經斷成數截,在他的左臂上還有碎裂槍刃的碎片,鮮血順著傷口滴落在地面上染紅了泥土。
“老子不服……”
鍾翊強忍著傷口帶來的刺痛,咬著牙將左臂上的槍刃碎片拔出丟在地上,很不服氣道:“你手中的煌龍櫟是星階神兵,我手中的長槍不過是一杆普普通通的兵器罷了,你就算贏了我也是佔了武器的優勢,沒有什麼可服氣的!”
“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呢?”
聽到鍾翊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亦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道:“好像在北雲關時,呂越那傻鳥也說過類似的話,不過他說的是我以騎兵對戰他步兵,贏了也是勝之不武,為了讓他心服口服,我選擇下馬與他交手,結果他還是不敵我一招!”
語盡,我讓一名秦武衛丟給他一杆新的長槍,又接過另一名秦武衛遞過來長槍,槍鋒指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既然不服,那便打到你服為止!不是說我佔了武器的優勢嗎?那麼現在,我便用這普通的長槍與你交手,若你再輸的話,可別找藉口了!槍修者,居然能在本源武器上吃虧,還嘴硬著大吼不服,莫非東夷都是你這樣的不敢輸之人?”
“你住口!”
面對我的嘲諷,鍾翊不由大怒,長槍一揮再次朝我斬來:“今日,我便讓你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兵階終是螻蟻,再怎麼封侯拜將,亦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螻蟻?”
我不氣反笑,依舊是選擇側身避開鍾翊的槍鋒,在他手中的長槍從我身前劃過後,以槍尾重重的撞擊在他的胸口:“我是螻蟻,那麼你一個被兵階境擊敗三次的將階境又是什麼呢?莫不是,你連螻蟻都不如?”
語盡,槍尾上挑攻擊他的下巴,。
“噗……”
這一擊,鮮血直接朝他的嘴裡噴出,鮮血中還夾帶著幾顆斷牙。
他亦是倒退數步之遠,以槍尾死死抵住身下的泥土強撐著讓自己不倒下,嘴角的鮮血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滴落,瞬間染紅了身下的黃土。
“服不服?”
我知道這一擊過去,鍾翊就算不死也得沒了半條命,牙齒被硬生生的打斷那種痛苦可不是鬧著玩的,更何況他的下巴脫臼,想說話都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