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志,何必多問呢?”
聽著嬴鳶的嘲笑,明月心亦是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隨後將一粒藥丸塞入東夷王嘴裡,又朝身旁的女兵揮了揮手:“凌傲的命,你們可要看住了,他若有一點閃失,你們也不用活了,都為他陪葬吧!”
“是!”
女兵似乎很懼怕明月心的實力,故而對她十分的畏懼,根本就不敢抬頭對視她的眼神,而是持槍在前將東夷王死死護住。
“夫君,我們一起聯手!”
“好!”
嬴鳶話語盡,我當即策馬來到她的身前,羋靈則留守軍陣進行指揮,以防有敵軍突襲而入。
東夷王雖被斬殺,但這突然出現的明月心卻是實力不詳,看樣子是不弱於嬴鳶多少的,若是羋靈也上來的話就很容易出事,搞不好會讓她死在這裡。
“靈兒,你帶兵守好後方!”
回頭看向羋靈,朝她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隨即揮槍朝明月心斬去:“本王聽聞燕國大都督實力不弱,曾以三百兵馬擊退北狄三萬大軍,守住了燕國的烈陽關?不如今日,本王與娘子領教閣下的實力一二,如何?”
“本太師正有此意!”
面對我的挑戰,明月心只是淡然一笑,手中長槍一揮在地上劃出一條斬痕,一字一句道:“東夷左太師,明月心!請多指教!”
“秦離陽王,楚銘!請指教!”
“秦櫟陽公主,嬴鳶!請指教!”
我與嬴鳶幾乎同時出聲,亦同時策馬朝明月心出手,兩人同步宛若一體,槍鋒劃破空氣引得四周一陣空鳴,似乎空間在下一秒就會被我們兩個人的戰意撕裂一般。
“鎮!”
面對嬴鳶的槍鋒,明月心以長槍格擋在胸前擋住一擊後,藉著餘力退數步之遠,以槍桿抵在黃沙之上穩住身形,輕輕挑撥著額前的秀髮:“嬴鳶,你不愧為王階境的實力,差一點就讓我交代於此了,只可惜你們殺不死我,也無法將我留在此地!”
語盡,槍鋒出。
但下一秒,她便倒退數米之遠揚起無數黃沙,緊握著長槍半跪在地一個勁的咳血,髮帶已斷,墨髮凌亂隨風舞。
黃沙中,一道身影持劍而立,隱約在身影處還盤旋著兩條龍魂。
這道身影給我的感覺不比嬴鳶差,甚至還強過嬴鳶數倍不止,她身上的氣勢不像是王者,更像是帝君獨有的戰意。
如果說秦女帝給我的感覺是柔美而魅惑,那麼這道身影給我的感覺便是無盡的冷冽,尤其是她手中那把劍,更是泛著陣陣寒意,一枚枚冰晶旋於劍鋒之上。
至於盤旋的龍魂,我只能以四個字進行評價:霸氣非凡!
“羋淵……”
明月心被一招擊退,不由怒火攻心,抹了抹嘴角的鮮血看向嬴鳶道:“嬴鳶,你特喵的不講武德……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你卻把楚國女帝喊來協戰……你……我要殺了你……”
“可惜,你也殺不死我!”
看到明月心眼中的殺意時,嬴鳶將那句話原封不動的還回去,對她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何況,你不止一次輸在我的槍下,曾經在殘月谷是如此,今日在陽平關亦是如此!從你背叛燕國,背叛姬翎月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一個死人又何談留下與留不下之說呢?”
“鳶兒,何必跟她說這麼多呢?”
黃沙中,羋淵語氣冷冽道:“她不過是一個弒主求榮的反骨仔罷了,就算是活著也是浪費糧食,與其如此倒不如一殺了之!也算是為燕國那些慘死計程車兵血恥!”
黃沙盡,羋淵的容顏出。
與她身上的氣勢一樣,魅惑中帶著無盡的冷冽,魅惑與冷冽這兩種不同的氣勢在她身上卻沒有什麼不對,眼影如劍,唇紅似血,墨髮沒有任何約束的垂落在身後。
身上白裙無雜色,手中劍鋒冷如冰,傲絕龍魂舞黃沙。
“戰!”
明月心回頭看向東夷王,發現他還是沒有醒來時,只能是咬著牙起身,緊握著手中的長槍道:“今日,就算是一個死,我也要帶凌傲回東夷……他若是能活,我雖死亦無懼……來吧……你們一起上……別浪費時間了……”
“哎呀呀,本公子這是錯過了什麼好戲呀?想不到堂堂的燕國大都督會如此狼狽,要不要本公子助你一臂之力?”
明月心話語盡,又是一道戲謔的聲音從黑暗之中傳來:“當然,協助你的條件是還魂珠歸本公子所用,陽平關的疆域也需要分出一半歸西戎所用,嬴鳶她們的靈魂也需要歸本公子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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