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皇宮:女帝讓我替婚,朝堂亂了!

第49章 柔情女秘,天驕榜首

“妙彤自是記得......”

許妙彤不知道曹陌為什麼又這麼問她,但仍是急忙表著忠心,溫聲誠摯:“妙彤對督主一片赤誠,絕無二心!”

“很好——”

眼看著這道冷菜再次熱了起來,柔情似水,讓人恨不得嘗一口深淺。

曹陌俯身到她耳邊,認真吐聲:“本督方才所說的侍寢之言,其實並不是試探,也不是玩笑之語。”

“???”

無比灼熱的氣息噴吐在耳邊,許妙彤霎時耳根一紅,眼中不解。

但還是低聲回道:“督主,妙彤方才所說的願為督主侍寢之言,同樣不是奉承之語,亦是妙彤心甘情願,求之不得,可是督主你......”

許妙彤正想說,可是督主你只是一個太監,就算她願意獻身侍寢,也只怕督主也有心無力,平白自取其辱......

可下一刻,讓她猝不及防的炙熱暖流,卻是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語。

“本督有一個秘密,整個西廠內都沒有人知道,而現在,本督要把它告訴本督最信任的貼身文秘......”

話音猛然入耳,許妙彤瞳孔緊縮,整個人驚愕不已,就連十根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此時此刻,已不用曹陌再說,她也已經知道了曹陌的秘密......

督主大人,竟然是一個......假太監!

許妙彤只感覺整個人顫顫巍巍,好不容易才將督主大人告訴她的這個‘驚天大秘密’消化住,緊接著又是天旋地轉,始終惶恐不能言。

這一刻,她這才恍然明悟過來,原來督主大人此前說的日久見人心,竟是一語雙關之意!

......

“噗呲——”

與此同時,大長公主府,蕭鸞聽到身前侍女的通稟,霎時將才喝進嘴中的一口熱茶直接噴了出來。

“你說什麼,許家被西廠督主曹陌給抄了?”

蕭鸞口中的熱茶直接噴在了這名侍女的臉上,可這名侍女卻是不敢伸手去擦,依舊恭聲回道:“回殿下,千真萬確,就是兩個時辰之前的事情......”

“好,好一個西廠,好一個曹陌!”

蕭鸞神色陰沉,原本以為這個小太監只是皇帝放出來的一個幌子,卻沒想到,他竟還真有幾分本事!

“殿下——”

這時,又是一名侍女前來通稟:“我們的人得到訊息,魏進忠被西廠的人偷樑換柱,在正午時分秘密帶回了西廠,但在其進入西廠不久後便是死了,前後不到兩個時辰。”

“魏進忠死了......?”

蕭鸞眉頭深皺,只感覺猝不及防。

不對......

兩個時辰的時間,已經足夠交代很多事情,百官行錄那麼重要的東西,以魏進忠的性子,不可能一起帶進地府。

哪怕是白送,在他臨死之前,也必然會將其告訴曹陌!

念及於此,蕭鸞冷冷吩咐:“從現在起,讓所有探子盯緊曹陌的一舉一動,本宮要知道他每日都去見了什麼人,去了哪些地方,具體做了什麼事情!”

“是,殿下!”

......

司天監,摘星樓。

冥冥夜色中,獨有一抹月色皎潔,如銀河般的月光傾瀉而下,灑落在一身太極道袍的絕美道姑身上。

仿若仙人臨塵,盡顯縹緲之姿。

玉玄機閉目打坐,汲取著一縷縷幽冷的月光精華,用以壓制體內業火。

忽然。

玉玄機似乎心有所感,柳眉微凝,睜開眼睛,清幽冷冽的目光直直投向摘星樓隔壁的西廠衙門。

“又是這股氣息,而且還濃郁了許多。”

“可如此濃郁的葵元氣息,又怎麼會在一個太監的身上......”

玉玄機感到相當不解。

玉指輕掐。

片刻後,卻是自唇中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噗呲——”

玉玄機急忙停下手,可體內的業火卻是已經隱隱開始燃燒起來。

“......”

許久,好不容易才將這股業火壓制下去。

玉玄機額頭冒汗,緊緊蹙眉。

縱使天機不可測,但以她的高深修為,至少也能夠窺見一隅。

可為何,她卻是窺探不了這小太監的一點命理,反而還遭到了業火的反噬。

“師尊,您怎麼了?”

這時,頂樓門口,一個穿著白衣皂靴,手執畫扇,英姿颯爽,眉宇間頗有翩翩貴氣的弟子走了上來。

雖然這名弟子一副男裝打扮,但其雪白的肌膚,水潤的櫻唇,卻又顯得粉面玉顏。

尤其是微微鼓起的胸脯。

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女扮男裝的貌美女子。

見到玉玄機吐在地上的血跡,這名貌美女子急忙收起手中的畫扇,走上前關切問道。

“本座無礙。”

玉玄機淡聲搖頭,抬眸看向這名自己最得意的親傳女弟子,目露狐疑:“這麼晚了還來見本座,可是有何要事?”

“師尊無事就好。”

陸雨墨鬆了一口氣,從懷中拿出一張繡帕,一邊將地上的血跡擦拭乾淨。

一邊關切說著:“徒兒知道師尊修為深厚,學究天人,可這測算天機之事,終究有違天理,必然會被天道所不容,師尊您啊,以後還是少做為好......”

“有事說事,本座還輪不到你來教誨。”

玉玄機冷眉。

“好好好......”

陸雨墨吐了吐舌,委屈巴巴:“徒兒分明是在關心師尊,師尊卻是這般不領情......”

“......”

玉玄機一揮手,便要將其直接送走。

在那股磅礴氣機的裹挾下,陸雨墨的身形連連倒退,不由急忙開口:“師尊,徒兒有事......有事!”

“什麼事?”

玉玄機輕輕拂袖,陸雨墨退到頂樓門口的身形,這才堪堪止住。

“師尊,這事說大也不大,但徒兒拿不準,所以特地前來詢問一下師尊。”

陸雨墨走上前,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襟,這才笑嘻嘻道:

“是關於咱們隔壁那位西廠督主的,這不是年關將近,咱們司天監也要更換新一年的天驕榜了嗎?”

“據徒兒查到的訊息,這位西廠督主曹陌,如今才十八歲的年紀,但不論是實力還是心計,都算得上人中翹楚。”

“在緝拿魏進忠回京一案中,不論是計謀,還是所展現的實力,皆讓人歎為觀止。”

“而這還不是他的真正實力,就在前不久,西廠上門抄家許家,許家老祖假死,其修為已經暗中突破到了大宗師九重。”

“可在這位年輕的西廠督主面前,竟是被一指點死。”

“依徒兒所見,單是這一指之威,便可將曹陌排入天驕榜前五,甚至是榜首。”

“但徒兒又恐引人非議,有些拿不準,所以特地前來請教師尊。”

“......”

聽完陸雨墨的話,玉玄機微微沉吟,而後冷聲道:“十八歲的年紀,便有如此實力,的確當得起榜首之名。”

“但,終歸是才初次入榜,就給他排個第十吧。”

“第十?”

陸雨墨不解:“為何啊師尊,依徒兒所見,他最起碼也能進前五的。”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此人天資不凡,是個好苗子,先不要讓他風頭太盛。”

玉玄機淡淡道。

“是,徒兒明白了!”

陸雨墨有所明悟,悠悠嘆息一聲:“誒,這天驕榜有人想上都上不了,沒想到還有一天,會有人嫌位置太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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