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州城,高邑城。
此時,大量的官員來到了刺史府。
到了東漢末年,大部分的官員基本上都是出自世家。
這次韓馥不僅抓了甄堯,還抓了其他世家的一些人,現在反噬來了。
這些冀州的官員直接來到了韓馥的刺史府上堵門來了,沒了這些中層官員,整個冀州的行政已經處於癱瘓狀態。
除了這些中層官員,一些辭官的老前輩也來到了韓馥的刺史府,打算討上一些說法。
有兩位老前輩辭官前的職位不弱於此時的韓馥,更何況他們還有大量的門生故吏,稍微振臂高呼,大量的門生故吏直接開始搖旗吶喊,偏偏韓馥還不敢輕易動手,不然他的名聲就毀掉了。
這就是世家的底蘊之一。
在幷州和涼州也有一些世家,不過在賈詡和呂布的操作下,殺的殺,屠的屠,畢竟他們的出身不高,這些世家看不上他們,索性直接把屋子打掃乾淨,自己培養文人。
這兩年下來,呂布靠著軍管,撐過了最開始的艱難歲月,現在第一批掃盲的文人已經開始治理幷州和涼州。
隨著時間的推移,呂布的狀況會越來越好。
此時,刺史府直接閉門不見,門房隔著房門對外面大喊道:“我們家老爺不在府內,各位還是先回家吧!”
“今日不見到韓刺史,今天就不走了,老夫倒要看看,這大漢的天到底是不是黑了!”
“對!我們要見韓刺史!”
“還有我等,我等有政務要彙報!”
門房隔著房門,直接大喊道:“政務的話,大家去找田豐,田大人!”
刺史府內,韓馥的房間內,一桌酒席已經擺好,韓馥坐在主位,賈詡的紙人坐在下位。
“文和,我明明按照大漢律法行事,怎麼偏偏如此之難。難道做對的事情,反倒是錯的了嘛?”
“他們私募兵馬,我不該抓他們嘛,怎麼反倒成了我的錯誤?”
賈詡笑了笑,“大漢如那病危之人,有點奇怪病症,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因為大漢弊病叢生,所以才需要韓刺史這個醫治國家和天下的奇才。”
“文和,你高看我了。”
韓馥聽了賈詡的吹捧和勸導,心情不由好了很多,同時對賈詡的好感度猛增。
他身邊常年累月都是一些剛直的傢伙,天天都是忠言逆耳,猛然觸碰到賈詡這種‘奸佞小人’,就像戀愛白痴碰到了究極綠茶,被拿捏地死死的。
在韓馥看來,賈詡就是他的知己啊!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其實韓馥很久之前就像問策了,但是賈詡是呂布的謀士,他始終開不了這個口,感覺就像撬兄弟老婆一樣,畢竟在韓馥看來,呂布派兵援助他,他怎麼能再撬他的人哪,這不是不忠不義嘛。
現在韓馥出不去,他和田豐等謀士又吵了一架,不可能低下頭再去問計,因此才求到了賈詡的頭上。
賈詡眼前一亮,終於等到這次機會了。
看著韓馥的智障操作,只要不是對呂布有太多的危害,賈詡一直默默不問,假裝不知道,因為主動的,都不會被珍惜。
現在韓馥主動求取計謀,這就是進一步博取信任的機會,現在他就讓冀州的諸公見識一下,何為奸臣。
奸臣並非不要能力,恰恰相反,奸臣的能力極強,否則怎麼幹得過那些正派人物。
“韓刺史,在下有上中下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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