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樣？！”
靈鳶此刻心中不免有些恐懼，但更多的還是委屈與難過。
保護秦暮，是她接到的命令。
更何況秦暮的身份在武魂殿如此重要，如果他出現意外，自己恐怕也難逃罪責。
不過拋開命令，靈鳶也是很願意保護秦暮。
秦暮自加入武魂殿以來，靈鳶可謂是陪在秦暮身邊時間最長的人。
雖然年齡上，靈鳶比秦暮大了幾十歲，但靈鳶一直是把秦暮當成後輩，乃至弟弟一般的家人對待。
所以，她才會如此信任秦暮，相信秦暮不會坑害自己。
但現實卻給了她上了沉重的一課。
如此沉痛的被背刺的感覺，讓靈鳶心如刀絞。
“我真的一直把你當弟弟來對待，沒想到...”
“我認了。你想做什麼，直說吧。”
靈鳶的臉色逐漸歸於平靜，眼神深處的悲傷卻怎麼也掩蓋不住。
“靈鳶姐姐，說實話，我也一直是把你當做姐姐來看待的。”
此話一出，靈鳶自嘲的笑了一聲。
“真是把我當姐姐，又怎麼可能會引我犯錯？”
“不必假惺惺了，直接說你的目的吧！”
聽到靈鳶的話，秦暮也沒解釋什麼，同樣笑了笑，笑容之中，也包含一股嘲弄。
“靈鳶姐姐，你口口聲聲說把我當弟弟，可你終究還是老師安排在我身邊的眼線吧？”
“你就是這麼對待家人的？”
秦暮面無表情，說出的話卻讓靈鳶大驚失色。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果然如此。”
秦暮坐在一塊巨石上，雙手交叉，平視著靈鳶。
“你...詐我？！”
靈鳶畢竟不擅長這種交涉，秦暮的三言兩語就差點讓靈鳶把老底交了出來。
“並不完全是。我只是不相信我跟老師吵完架之後，尤其是在我寫出魂師修煉理論之後，老師能這麼放心的就將我放出來。”
“就算眼線不是你，也會是別人。”
“只不過，我透過你這些天來的表現認定，你就是眼線。”
“你已經沒辦法後悔了。所以我們開誠佈公的談一下吧？”
秦暮雖然語氣平淡，但說出的話卻逐漸讓靈鳶壓力倍增。
“現在你只有三條路。”
“第一，你可以選擇不合作，但你服用雞冠鳳凰葵的事情，我一定會上報給武魂殿。”
“第二，直接殺了我，但由於我的身份，以後你大概只能隱姓埋名，躲避著武魂殿的追殺。”
“第三，坐下來跟我談一下，我以武魂發誓，這件事我不會對任何人說，並且從今往後，我會讓你得到更多的好處。”
對於出行任務獲得的戰利品，武魂殿一直管控的非常嚴厲。
如果出現私自藏匿使用的情況，那麼將會受到十分嚴厲的懲罰。
這並不是靈鳶所願意承受的結果。
至於第二條路，靈鳶雖然不太有腦子，但她不是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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