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石,”
“你是……。”
鐵木金一臉驚駭欲絕,神色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不可能,假的,”
“這一定是假的,”
“休要騙我,”
“你怎麼可能是那個老東西,”
鐵木金神色癲狂,不停的搖頭。
“這麼說,鐵木石也遭你毒手了,”
鐵木金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鐵木金的話語中透著無盡的怨毒和恨意。
“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屠戮大元之人,你真是狗膽包天,你這是在挑釁大元鐵騎的威嚴,”
“大元鐵騎的怒火,豈是你能夠承受的,”
“你等著吧!大元鐵騎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不僅是你,你身後的勢力,也都會被大元鐵騎連根拔除,”
“你殺大元一人,我大元便十倍百倍的殺你九州賤民,”
鐵木金冷笑著看向陳閒,眼眸之中閃爍著森寒之意,
“果然,皆是該死之人,”
陳閒神色平靜,淡漠無比。
“不要以為你能逃過去,待大元鐵騎知曉,必定不會饒恕你的家人,“
“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鐵木金猙獰開口,
“廢話太多!”
這是鐵木金最後聽到的一句話,隨即,眼前一暗,便沒了生機。
陳閒在房屋中打死了鐵木金,鬧出了莫大的動靜,
但一段時間過去了,卻並沒有人前來檢視。
顯然,在這座府邸之中,有著森嚴的規矩,
沒有鐵木金的召喚,其他人都不敢逾越,前來檢視。
這倒是方便了陳閒,
走出房屋,陳閒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穿梭於各個房屋,將鐵木金麾下的幾人也都一一解決了。
即便是他今夜暗中打死了鐵木金,並沒有驚動其他人,但這件事遲早也會暴露的。
待到明天,服飾鐵木金的僕人定然會發現這一切。
到時候,鐵木金出事的訊息一定會流傳出去。
但此刻他趁著今晚,把鐵木金麾下的人全部解決了,
如此一來,這座府邸之中,便只剩下諸多僕人與幾人的家眷了,
而這些僕人,皆是九州之人,也是明天最先趕去鐵木金房間的人,
陳閒相信,在他們看到房屋中鐵木金的屍體,以及其他幾人的屍體之時,
他們一定會知道怎麼做的,畢竟九州之人與元人之間的仇恨,是深入骨髓的,以往有著鐵木金與他的麾下,這些僕人無力反抗,
但如今他們都出事了,心中的仇恨定然會被激發出來。
而這座府邸之中,最多的卻是九州之人。
這也是陳閒留下幾人屍體的原因,
或許,明天之後,這座府邸便會成為一座空宅,短時間也沒有任何人會踏足此地。
…..
一夜之間,陳閒輾轉多地,出入幾處豪華府邸,直至天明之時,陳閒才將幾人徹底解決,
雖然打殺幾人費不了多少時間,但其他幾人,卻並沒有如鐵木金一般,獨自一人,
陳閒為此不得不等待時機,等到他們身邊無人之時,才下殺手。
“最後一個了!”
陳閒看著東方那一抹亮光,心中低語。
收斂自身氣息,陳閒向著最後一處地點走去。
很快,他便來到了那位打破齊景陣法的統領所在之地,
與其他幾人相比,這位統領的院子倒是沒有那般豪華,也沒有太多的僕人,
站在一處陰影角落中,看到院子中那森森白骨,
陳閒心中冷意橫生,殺意沸騰。
“真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雖然心中殺意充盈,但陳閒還是按耐住了心中的悸動。
這位統領與他昨晚打殺的其他幾人不同,乃是一位真正的靈海解境武者,是能夠飛天遁地的武者,
他若是不能第一時間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讓對方無法飛天,若是真個讓對方反應過來,飛上天空,那時候他便只有被動挨打的份了,
因此,陳閒自然不能如打殺其他人一般,直接闖進去。
陳閒潛伏在這一處陰暗角落,就是在等一個機會,
“咯吱,”
房門開啟,一道魁梧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轟隆隆…..,”
一道空氣炸裂之聲猛然響起,無比起浪在庭院中翻滾不休,恐怖的氣流在院子中橫衝直撞,
“誰!”
鐵木休一聲道喝,
“大膽,竟然敢刺殺本統領,真是不知死活!”
鐵木休看著極速靠近的人影,一臉的輕蔑,
在這偏僻的縣城之中,有誰能夠是他的對手,
身為縣城之中唯一的一位靈海境武者,他有這個自信。
陳閒自暗中暴起發難,瞬息之間便躍至鐵木休跟前。
“接拳!”
陳閒的聲音響徹庭院,
只見他一躍而起,自上橫擊而下,右臂掄起,五指攤開又併攏,瞬息之間,於空中捏出了一道手印,
剎那間,巍巍神山自天穹墜落,無邊陰影垂流,遮天蔽日,空氣之中彷彿有著雷鳴之音。
“不可能!”
鐵木休一聲驚呼,瞳孔猛然一縮,
此刻他他們看去,只見一座巍峨神山自天而降,神山厚重如天,四周氣流垂流翻湧,氣浪滔天,彷彿有著天崩地裂之感,
這種力量,他曾經在府城見過,
拳法入神,可震懾心神,一招一式之間,便可引得天地色變。
“這……,”
“這是煉神大宗師的手段,”
“你竟然是煉神大宗師!”
鐵木休頓時駭然失色,心中顫慄不已。
他不知那裡得罪了這位前輩,竟然讓這位煉神大宗師親自出手。
換血十三鑄靈體,靈海煉氣登九天,神魂九煉化純陽,
這可是煉神境大宗師呀!
“完了,我命休已!”
鐵木休看著充塞他整個心神的巍峨神山一臉絕望,心中升不起絲毫反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