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種聲音如同實質一般，直入腦中，彷彿要把她腦子攪成麻花一樣，她都以為自己死定了。
“精神風暴。”羅峰一邊抱起艾麗卡走向臥室，一邊解釋。
“精神風暴？”碎星無意識撩撥臉龐的一縷秀髮。
“什麼是精神風暴？”
“就是精神念力暴動，唔，你可以理解成源質潛能暴動。”
源質潛能暴動？源質潛能還能暴動？還能差點讓我死掉？這下碎星更加不懂了。
羅峰也明白她不懂，把艾麗卡輕輕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好，才解釋。
“你理解什麼是生命嗎？”
碎星點點頭，想一下後又搖搖頭。
“生命由兩種物質組成，身體和精神力。”
“身體是容器，精神力是靈魂，靈魂能驅動身體，身體供養靈魂，兩者缺一不可，兩者合一才能組成完整的生命。”
“靈魂，也就是精神力，它大部分棲身在大腦中，小部分散落在身體各處。”
“強大的身體能蘊養出強大的精神力，反過來也一樣，強大的精神力能使身體進化。
正常情況下，精神力不能獨立於肉體而存在。”
“這和精神風暴好像沒關係吧？”碎星手指撓著秀髮，看著羅峰的目光充滿疑惑。
“嘖。”羅峰眉頭皺起，有些頭痛。
有種教小學生數的感覺，明明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她仍然不理解。
這倒不是她蠢，而是這個世界剛剛接觸一點修煉皮毛知識，別說她不明白，就算是白月魁這個老奶奶也不一定理解。
解釋不明白，羅峰想了一下，決定給她來點實際的。
伸出右手掌平放說：“看著我的手。”
“嗯？”
在碎星目光中，羅峰手掌緩緩浮起一個金黃色光球。
“啊？這是，這是生命源質？”碎星驚呼起來。
“沒錯，它是我的生命源質，不過我喜歡用另外一個稱呼，原始基因原能。”
“原始基因原能？你是怎麼控制生命源質的？”在碎星認識中，除了噬極獸，生命源質是不能控制的，連白月魁也不能。
羅峰也不解釋，心念一動，金黃色光球緩緩變成紅色。
碎星見狀大吃一驚，面色驚懼，不由自主後退幾步，彷彿看到劇毒無比的毒蛇一般。
“腥葒素？這是腥葒素？”
羅峰見她這麼害怕，無奈搖搖頭。
“用你們的說法，它是腥葒素，劇毒之物，但……”
“它仍然是原始基因原能，也就是生命源質。”
“怎麼可能？腥葒素怎麼可能是生命源質？它們分明是兩種不同的東西。”碎星一邊搖頭一邊否認，根本不信。
也怪不得她不信，在這個世界中，腥葒素可怕的程度，比噬極獸有過之，無不及，是劇毒之物，沾之即死。
“是嗎？”羅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