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用進來!”
皇后急忙說道,羞紅著臉推了推江望,咬著紅唇低聲說道:“你這賊人快放開我!”
江望放開了羞憤的皇后,卻是拉上了她的軟手,他輕笑道:
“皇后娘娘可不要掙脫開哦,要不然我就不止是拉手了。”
皇后被江望這大膽的舉動和赤裸裸的威脅驚得渾身發軟,羞憤欲絕。
卻真的不敢掙扎,她只能死死咬著唇,用那雙盈滿屈辱淚水的鳳眸瞪著眼前這膽大包天的狂徒。
江望拉著皇后坐在了床榻上,看著皇后因為羞憤而紅了嬌嫩臉龐,輕聲說道:“皇后娘娘,我給你唱首歌吧。”
說著,江望貼近了皇后。
皇后身子一僵,生怕江望做出一些輕薄於她的舉動。
“把你的老婆給我,然後我給她蓋上被窩~”
唱著,江望還真的拉過被窩給皇后蓋上了。
惹得她莫名的心慌意亂,臉頰也微微發燙了起來。
“皇帝別誤會我,我沒牽她的手,其實你不用這樣提心吊膽,我只是心疼她流淚的臉龐!”
“嗚~”
皇后聽此,低頭看著被江望牽著的手,他還捏了捏!
一瞬間,皇后臉頰紅得如同滴血。
一聲壓抑的、帶著濃濃羞恥的鳴咽從她喉嚨裡逸出。
她試圖抽回手,手卻被江望輕輕釦住,來了一個十字相扣。
“你把你的老婆給我,你一個人也灑脫~你虛假的愛情讓我來背鍋!”
江望已經唱嗨了,一邊唱著,一邊捏了捏皇后的小軟手。
皇后的手被江望緊緊扣住,十指相纏。
這讓她渾身發軟,羞憤得幾乎要暈厥過去。她試圖抽離,反而被江望更用力地握著手,摩擦她的手背!
最後一個“鍋”字,江望還故意晃了晃皇后被他十字緊扣的小手,彷彿在提醒她誰才是此刻的“鍋主”。
此刻,皇后的臉頰紅得如同要滴出血來,連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誘人的粉色。
她感覺自己的手像是被烙鐵燙著,那熱度順著血脈直竄心尖,燒得她理智都快融化。
皇帝?
虛假的愛情?
這狂徒竟敢當著她的面嘲諷她和皇帝的婚姻!
皇后紅著臉看著自己被握著的手,她素來知曉水匪江望的膽大。
卻不料,他竟然敢闖入皇宮,更是輕薄於她!
“不~不要再戲弄我了……”
皇后羞憤的看著江望,淚水無聲劃落。
江望輕輕的擦拭掉了她的眼淚,輕聲道:“好。”
他鬆開了手,直視著皇后的眼睛。
“皇后娘娘,如果你想離開這宮廷去外面看看,我可以帶你離開。”
聽此,皇后不由一愣,她咬著下唇,看著江望的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她搖了搖頭:“我不會跟你走的。”
江望輕笑。
無所謂,反正到時候他直接霸佔後宮就好了,不需要皇后跟她走。
江望輕輕的捏了捏皇后羞憤的小臉,轉身便準備離開了。
“娘娘保重哦~”
說罷,江望就離開了。
雖說除了林黛玉,雪雁她們,其他金釵他都打算走腎。
但如果她們不願意委身於他,那他也不會直接欺壓她們。
只能說,有底線,但不多。
此刻,寢宮內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只剩下皇后劇烈的心跳聲,如同擂鼓般撞擊著她的耳膜,還有那被捏過的臉頰上殘留的、揮之不去的異樣觸感。
走了?
就這麼……走了?
皇后呆立在原地,足足有十數息的時間,大腦一片空白。
她有些難以置信江望面對她這個美人會這麼輕易的離開。
她在自己的寢宮中翻找了一會,生怕江望藏在這裡,夜晚再出來襲擊她。
“真的離開了……”
皇后輕聲喃呢著,鬆了一口氣,卻又有些失落。
另一邊,
江望離開皇后寢宮後,便在皇宮的寶庫中拾了點東西,還留下了數張嘲諷紙條。
走著走著,江望忽然在花園中看到了一個貌美女子。
江望微微蹙眉:“面如滿月,眼似秋波,櫻桃小口……這是元春?”
只見,賈元春著略顯寬鬆的宮裝,但那身姿的曼妙曲線依舊在行動間若隱若現。
如同含苞待放的玉蘭,透著一股含蓄的豐腴之美。
既有少女的輕盈,又初具成熟女子的豐潤。
再看其容貌。
一雙剪水秋瞳,眼波流轉間,唇色櫻粉,不點而朱。若嫣然一笑,則如同春陽融雪,明媚不可方物。
兩腮天然帶著淡淡的、健康的紅暈,如同初熟的蜜桃,吹彈可破,毫無瑕疵。
江望沒有料到,他剛拉了皇后的小手,這會又遇見了賈元春。
這都是命運的安排啊!
他看賈元春的樣子,現在的她應該還沒有成為賢德妃。
念此,江望興致來了。
見四下有宮女,但江望無所畏懼。
藏在賈元春身後的樹後,貼近了她。
賈元春感受到身後的熱氣,嚇得渾身一激靈。
她猛地抬頭,卻看到江望輕輕的把手放在了她的嘴邊。
“可不要驚動宮女哦~”
賈元春慌忙起身,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一步,卻險些被樹根拌著跌倒,幸好江望及時抱住了她。
被江望抱著,她的臉頰瞬間飛起兩朵紅雲,接著便是煞白一片!
後宮重地,外男豈能擅入?
作為皇帝的備用妃子,若是她現在的樣子被宮女發現,那她……
江望打量著賈元春,悄聲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水匪江望!”
水匪江望!
賈元春驚的嬌軀一抖,快要哭出聲來。
誰不知道水匪江望最喜歡擄別人的妻子。
他既然出現在這後宮中,那她……難不成要被擄走了嗎?
見賈元春淚眼朦朧,無聲流淚。
江望輕輕的擦掉了她的眼淚,輕聲說道:“別哭了,不逗你了。”
“放心吧,我現在不擄你。”
賈元春哭的更厲害了。
現在不擄,那就是一會要擄走她了。
江望當即拿出了一枚玉石項鍊,用筆刻上了小元春三個字,親自給她戴了上去。
“啊?”
賈元春看著刻有她名字的項鍊,一陣心慌意亂,只覺得臉上火燒火燎。
從未與男人這般親暱的她,此刻渾身燥熱的羞憤不已。
尤其是她已經入宮了,豈能與外男這般親密?
除非江望就是皇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