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處。
胡列娜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紅唇輕啟,聲音帶著一絲玩味:“有趣……”
焱赤紅短髮如火焰般炸開,眼中戰意熊熊燃燒:“這傢伙,竟然能吞噬魂技?!”
邪月銀白長髮垂落,指尖輕撫月刃,冷峻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罕見的凝重:
“帝塔武魂……果然名不虛傳。”
“帝君……”
胡列娜紅唇微勾,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
“你究竟……有多強?”
邪月銀白長髮在暮色中無風自動,月刃在掌心翻轉出一道冷冽的弧光。
他薄唇微抿,聲音如霜刃破冰:
“有意思。”
胡列娜輕笑一聲,指尖纏繞著一縷髮絲,眸光流轉間,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看來,我們得親自會會他了。”
焱咧嘴一笑,拳頭捏得咔咔作響:“正合我意!”
三人轉身,消失在暮色之中。
........
晨曦微露,武魂殿學院的鐘聲剛剛敲響,寧凡便已踏著晨露出現在校場邊緣。
他一身素白練功服,衣袂在微涼的晨風中輕輕翻飛,黑髮如墨,被汗水微微浸溼,貼在冷峻的側臉上。
他每天清晨都會繞著學院跑上十圈,從不停歇。
武魂殿學院佔地極廣,一圈下來少說也有數里,但寧凡的步伐始終沉穩有力,每一步都彷彿丈量過一般精準。
他的呼吸節奏絲毫不亂,胸膛起伏間,魂力在經脈中流轉,與步伐形成奇妙的共鳴。
沿途的學員早已見怪不怪,但仍有人忍不住駐足觀望。
“那傢伙……又開始了。”
“每天雷打不動,跑完十圈再去上課,他都不累的嗎?”
“聽說他晚上還要修煉到深夜……”
寧凡充耳不聞,目光始終望向遠處,彷彿在追逐某種看不見的界限。
他的面板在晨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肌肉線條流暢而緊實,每一寸都蘊含著驚人的爆發力。
跑完最後一圈,他並未停下,而是直接轉入訓練場,開始進行力量訓練。
他單手撐地,身體如標槍般筆直,僅憑一隻手臂支撐全身重量,連續做了數百個單臂俯臥撐,地面在他的力量下微微震顫。
隨後,他又以指為刀,在堅硬的青石板上刻下深深的指痕,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卻始終不見一絲顫抖。
傍晚,夕陽的餘暉灑在訓練場上,將寧凡的身影拉得修長而孤傲。
他盤膝而坐,帝塔懸浮於身前,塔身瑩白如玉,紫金符文在暮色中流轉,如星河倒懸。
他的呼吸綿長而深沉,每一次吐納,周圍的魂力都會如潮水般向他匯聚,在周身形成淡淡的魂力漩渦。
他的面板表面隱約浮現出細密的紋路,那是帝塔武魂與他血脈相連的證明。
魂力在經脈中奔湧,如江河般沖刷著他的筋骨,每一次迴圈,都會讓他的體魄更加強韌。
汗水順著他的下頜滴落,在地面上砸出細小的水痕,但他的神色始終平靜,彷彿感受不到疲憊。
夜深人靜時,寧凡仍未停歇。
他站在武魂殿學院後山,夜風呼嘯,吹得他的衣袍獵獵作響。
夜色如墨,星光稀疏。
寧凡獨自站在武魂殿學院後山的懸崖邊,白衣在夜風中獵獵作響。
他雙眸微閉,周身魂力流轉,帝塔懸浮於掌心,紫金符文在黑暗中泛著幽幽冷光。
忽然,他身形一動,拳風如雷,每一拳都裹挾著凌厲的魂力,在空氣中炸開陣陣爆鳴。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拳勢如龍,每一擊都蘊含著鎮壓萬物的霸道氣息。
“轟——!”
他一拳砸向地面,魂力激盪間,方圓十丈內的岩石寸寸龜裂,煙塵四起。
“不錯,但還不夠。”
一道蒼老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寧凡瞳孔驟縮,猛然回頭——
只見一名灰袍老者不知何時已站在他身後三丈處,負手而立,面容慈祥,卻透著一股深不可測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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