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問道：“既然張大人說，劍宗在青州，我對於劍法倒是還有幾分的見解，順便看看青州那邊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張玄看著顧塵，隨後說道：“如果顧大人親自前往青州，那青州之亂必然可解！”
顧塵似笑非笑的看著張玄道：“張大人對我這麼的自信嗎？”
張玄看著顧塵道：“不，我是對於我的推演能力很有自信，顧大人來到了京城之後，京城內的氣運都是有了很大的變化，這樣的變化是持續而且是好的方向！”
“青州的氣運亂了，如果顧大人去的話，相信會撥亂反正！”
張玄的話，讓得顧塵微微一愣，隨後道：“既然閣下算到了京城內的氣運有所變化，那自然之前的氣運開始凋零，張大人也是算到了？”
張玄微微頷首道：“自然，大周氣運凋零，不僅僅是欽天監能夠算到，不少人都是可以親身感受到，陛下同樣也是有所感悟。”
“想要改變大周的氣運，只有從朝堂開始改變，陛下當初登基稱帝之後，大周的氣運並未有任何的變化，直到前些年，陛下開始肅清朝堂，啟用鎮撫司！”
“但是在後面的幾年，大周的氣運再度開始滑落，這個時候，就是鎮撫司也同樣出現了問題，陛下選的人，不夠撥亂反正！”
一旁的女帝微微一嘆，對於這樣的事情，她也是有心無力。
顧塵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想要問問張大人，可知道千年之前，聖人盡數消失的原因？”
張玄微微一愣，旋即嘆道：“聖人境界，不是我等之人能夠測算的，如果我要強行測算聖人的天機，頃刻間便是被反噬至死！”
“只有到了聖人境界，方才能夠接觸當年聖人之謎。”
顧塵皺了皺眉頭道：“那要是已經成為聖人了，還是不知道呢？”
張玄不知道顧塵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解惑道：“如果成為聖人都不知道，那可能只有前往妖族或者巫族才能知道了！”
“傳說之中，文聖人和妖族的妖神，巫族的巫神是一同消失不見的，人族對於文聖人的記載甚少，即便是儒家的傳承，也只是記載了文聖人的書文而已。”
“妖族供奉的妖神，還有巫族供奉的巫神，在兩族之內應該有一些記載，但是具體的，貧道也不是很清楚！”
顧塵聞言微微頷首道：“那我便是知道了！”
顧塵打定了主意，要去北方的妖族還有南疆的巫族一趟。
聖人的消失絕對不是偶然，顧塵心中猜想，或許是文聖人和妖神，巫神同歸於盡了，才會讓聖人消失。
但是有一點顧塵想不通，為何在這些聖人境界消失之後的千年之內，都是再無聖人境界的強者出現呢？
不單單是人族，即便是妖族還有巫族也是同樣如此。
就好像是一種詛咒一樣。
顧塵隨後看向女帝道：“我想問的已經問過了！”
女帝微微頷首道：“好，那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離開了！”
張玄起身道：“恭送陛下，顧大人！”
顧塵和女帝順著階梯從觀星樓走了下來。
女帝對著顧塵說道：“你真的要去一趟青州嗎？”
顧塵微微頷首道：“既然那位張大人說青州之亂，或許那裡真的有不可控制的事情發生。”
“我擔心趙信他們幾人恐怕無法掌控，所以還是親自的去看看比較好！”
女帝望著顧塵的臉龐，忽然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盡心盡力的幫我？”
顧塵頓時一愣。
女帝自顧自的說道：“從進入京城開始，到剷除鎮撫司的宋恕，再到震懾文武百官，現在又幫我去青州鎮壓內亂。”
“可是我並沒有能夠幫助到你的，你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武道的巔峰，你想要什麼，我能夠給你的，都給你！”
顧塵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他是為了系統的感悟值，要提升大周的氣運吧？
嗯？好像也可以這麼說，不過可以改變一下說法。
顧塵看著女帝道：“其實，我在武道境界之上有些桎梏，需要大周的氣運來幫助我！”
“如今的大周氣運凋零，對於我來說，並不算是好事！”
“我與你有緣，索性幫你一把，提升一下大周朝的氣運，或許能夠幫助我提升武道境界！”
女帝看向顧塵道：“武道境界？聖人境界之上，還有其他的境界嗎？”
女帝有些疑惑，在所有的武夫眼中，聖人境界就是武道的巔峰了。
顧塵呵呵一笑道：“當然，你有沒有想過，為何聖人消失之後，就再無聖人出現了？”
女帝有些愕然，她不知道該如何的作答。
顧塵道：“你也說過，即便是大周的立朝祖皇帝，凝聚大周朝的氣運，都是未能成為武道聖人，北方的妖族也沒有出現過聖人，南方的南疆巫族也沒有出現過聖人！”
“你不覺得奇怪嗎？”顧塵說道。
這麼一說的話，武瑤當真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過武瑤轉念一想，看著顧塵道：“可是，你不就是聖人境界嗎？”
“我？我並不屬於這一方世界，只能算是特例而已。”顧塵說道。
武瑤有些不明白，但是也沒有再問。
兩人沒有坐馬車，順著街道朝著皇宮走去。
京城還是一派熱鬧之景，但是女帝心中知道，青州恐怕見不到這樣的景色。
女帝忽然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去青州？”
顧塵道：“以我的實力，想要從京城出發去青州，只需半日而已，可以等趙信他們將物資送到青州的時候，我再出發！”
“那個時候，冉念他們應該也算是打探了一些訊息，這樣也好之前去找青州的知府問話。”
女帝點頭道：“好。”
……
青州城外。
那些被趕在城外的百姓們都是在一處山林之中駐紮。
這裡的樹林還可以遮風，雖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是總比在平原好。
一處草棚之內。
老婦人面色凍的通紅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道：“我們，要不還是回去吧，青州城恐怕是進不去了，官府說裡面災民都滿了！”
精壯的兒子看著母親道：“不會的，青州城比我們的小城大上數十倍，兒算過，就算是再有上百萬的災民，青州城都不會滿的。”
“都是那群狗官，他們不想要讓我們進入青州城內！”
老婦人道：“可是，我們再不進去，就要被凍死在這裡，何況我們現在吃的東西都不夠了，如今又是寒冬，若是再不找點吃的，我們不先被凍死，就要被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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