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將女帝送回皇城之後,便是朝著內城自己的府邸走去。
京城街道之上,不少的孩童正在玩雪,打雪仗,一派和諧之景。
恐怕京城的很多人,都是還不知道,在幾百裡之外的青州,正在經受著可怕的雪災。
青州的無數災民正生活在了水深火熱之中。
顧塵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事情。
他前往青州,準備帶著小玲瓏去一趟。
青州無數的災民死亡,必然是能夠出現一些鬼修,藉助那些死去的災民靈魂來修煉。
而小玲玲修行的修羅秘法,能夠斬殺其他的那些鬼修來修煉,這對於小玲瓏是有著很大的好處,所以顧塵要帶著她。
至於妖妖的話,她若是想去的話,便也將她帶著,畢竟是自己的貼身侍女。
正想著,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馬車的聲音。
顧塵轉頭看去,看到了一輛豪華的馬車正在街道上飛馳而來。
就在這時,顧塵忽然看到了街邊的幾個孩童忽然在一旁衝了出來。
“小心!”
身旁有百姓看到了有兩名孩童被那輛馬車嚇到,呆立在當場,馬車的輪子即將壓過那兩個孩子!
這一輛馬車的車重量恐怕是達到了上千斤,若是將這兩個孩子壓過,必然是身死當場!
顧塵的眼神微微眯起,手掌輕輕一揮,一股強大的氣機朝著那馬車掠去。
轟!
馬車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阻攔,馬車前的八匹馬兒頓時一陣嘶鳴,瞬間倒在了地上。
馬車被直接攔在了原地,雖然馬兒似乎是被震暈了過去,但是好在兩個被嚇傻的孩童被救了下來。
周圍的百姓們看到這一幕,頓時都是驚呆了。
他們都是知道,眼前的這一輛馬車乃是八匹馬拉架。
在大周,只有國公還有親王才能夠用八匹馬拉架,即便是郡王都是不能用八匹馬拉架,因為身份不夠。
而眼前這輛馬車的主人身份,不是國公就是親王。
周圍的人都是看到了顧塵出手,此時看向顧塵的眼神之中都是同情和憐憫之色。
衝撞國公親王這樣的人,在救下兩名孩童這二者之間,很顯然,在眾人的心中,前者的罪行更大!
顧塵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這輛馬車,在內城之內縱馬馳騁,已然是觸犯了大周的律法。
駕著馬車的那位馬伕從地上爬了起來,這位馬伕的實力也還算是不錯,凝元境界。
能夠用凝元境的馬伕,也足以見得這馬車的主人身份。
“放肆!這是謝國公家的馬車,你竟然敢當街出手,是想要暗殺謝國公嗎?”馬伕怒聲說道,瞪著眼睛看向顧塵。
顧塵目光淡漠的看著他說道:“在內城駕著馬車馳騁,按照大周律法,應當入獄三月,你們知法犯法,膽子倒是不小!”
“即便是國公,在內城之內,似乎也未允許縱馬飛馳吧?”顧塵淡淡的說道!
馬伕怒道:“明明是你先出的手,驚擾了我們的馬!”
“我不出手,那兩個孩子就死了!”顧塵道。
就在這時,馬車之內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道:“吳飛,道歉!”
一旁的那名馬伕聽到馬車之內的人說的話,頓時一愣,旋即臉色一凝,看向顧塵道:“對不起,方才是我的語氣衝了些!”
顧塵道:“你該道歉的不是我,是那兩個孩子才是。”
吳飛眼神一瞪,還有幾分不服氣。
顧塵身上忽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壓迫向那名馬伕,馬伕頓時被壓的跪在了地上。
恐怖的氣息,讓的吳飛的眼神之中充斥著恐懼之色。
馬車上的人很顯然,也是感受到了顧塵的那股氣息,瞬間拉開了車簾,從中走出了一名女子,身旁跟著一名侍女。
先行走出的那名女子,穿著束身的白色裙袍,外面披著一個白色的大氅,頭上的秀髮被一個金簪紮起,露出了一張清冷絕美中帶著一股英氣的俏臉。
當那名女子看到顧塵的時候,眼神之中也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驚訝之色。
她似乎也是沒有想到,方才能夠釋放出那股強大氣息的人,竟然會是一個跟她年紀相仿的少年。
女子微微愣神,隨後恢復了神色,對著顧塵一禮道:“方才是我們做錯了事情,這兩名孩子我們會有一些補償,吳飛衝撞了閣下,還請閣下手下留情!”
顧塵道:“謝國公家的人?謝淵?”
女子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顧塵,隨後點頭道:“是,祖父便是謝淵!”
“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好就行了,那幾匹馬只是暈了過去,只需要叫醒即可,另外,縱馬飛馳,不管是你們的要求,還是這位馬伕自己的行為,最好都去京兆府領罰!”顧塵淡淡的說道。
女子微微一愣,旋即點頭道:“好!”
顧塵沒有再說什麼,轉身便是離開。
女子看了一眼身邊的馬伕道:“自己去京兆府領罰,另外讓人將這裡的事情都處理一下,靈兒,我們走!”
吳飛戰戰兢兢的俯首道:“是,大小姐!”
一旁的靈兒看向大小姐道:“大小姐,我們去哪?”
“跟上他!”女子淡淡的說道,隨後便是跟在了顧塵的身後走著。
走了一段街道之後,顧塵轉身看向另一邊的女子說道:“跟著我做什麼?”
女子仰著腦袋道:“我沒有跟著你,只是正好也走這條路而已!”
顧塵挑了挑眉,隨後道:“那好,你先走!”
女子道:“你不走,那我就先走吧!”
顧塵看著女子帶著侍女慢慢的走了過來,然後在顧塵的面前經過。
只不過剛走到了顧塵的面前,女子便是站定,看向顧塵道:“好吧,我剛才是在跟著你!”
顧塵只是看著她,並未說話,女子道:“我叫謝扶搖,你呢?”
顧塵看著謝扶搖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的名字?”
謝扶搖柳眉微豎的看著顧塵道:“我告訴了你我的名字,作為禮貌,你不是應該介紹一下你的名字嗎?”
“方才為何要駕車在內城飛馳?”顧塵問道。
謝扶搖皺了皺黛眉道:“那只是馬伕的自作主張。”
“可是你沒有提醒他,作為主人家,只要你的一句話,想來馬伕也不會這麼做的!”顧塵淡淡的說道。
謝扶搖沉吟道:“好吧,這件事的確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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