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秦濤一副十分好奇的表情問道:“柳鎮長,你剛才說閻書記心狠手辣,他當初怎麼了?”
“沒……沒什麼,都是一些傳聞,做不得數,我隨口亂說的。”
“哎,看來柳鎮長還是信不過我啊,既然柳鎮長信不過我,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完,秦濤臉色微沉,端起茶杯喝茶,示意端杯送客。
柳世忠已經把閻仲天得罪了,現在不能再把秦濤給得罪了,於是一番糾結後,他咬了咬牙,轉身小跑地去把秦濤辦公室的門給關了起來,這才又神神秘秘的回到秦濤跟前,壓低聲音說道:“秦鎮長,我把這件事情告訴您,您可千萬別告訴其他人啊!”
“放心好了,我的嘴很嚴實,不會跟其他人說的。”
柳世忠點點頭,隨即一臉心有餘悸地道:“大概是一年前,我跟閻書記一起去招待幾個縣裡來的老闆,席間我們喝了很多酒,閻書記喝的伶仃大醉,我送閻書記回家的時候,他說了一些酒話,說什麼誰敢跟他作對,就叫那個人不得好死,鎮上有個叫李大奎得去縣裡告他,結果被他叫人在半路上用車給……給李大奎撞死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柳世忠肥碩的身體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
“柳鎮長,這種話可不能亂講,你有證據嗎?”
秦濤一臉嚴肅,沉聲問道。
柳世忠搖頭道:“我哪來的證據啊,不過那晚之後,我悄悄去調查過,咱們鎮確實有個叫李大奎的要告閻書記,結果在半路被一個套牌轎車給撞死了,我可沒有亂說,李大奎的媳婦現在還住在柳川鎮呢,不信您可以親自去問。”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李大奎為什麼要告閻書記?”
柳世忠無奈地搖頭道:“我不知道原因,當時我問過李大奎的媳婦,她說她也不知道李大奎為什麼要告閻書記,不過從李大奎媳婦閃躲的眼神可以看出來,她當時撒謊了,她一定知道原因!”
秦濤雖然知道閻仲天不是什麼好鳥,但他沒想到閻仲天竟然喪心病狂到了這種地步,身上還揹著命案,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李大奎一定是掌握了閻仲天致命的犯罪證據,所以導致閻仲天鋌而走險,將李大奎給謀殺在了去縣城的路上。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柳世忠的紅口白牙,沒有任何證據,秦濤還無法完全相信,他打算親自走訪李大奎家,調查事情的真相。
“柳鎮長,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你可要小心一些啊,晚上別走夜路,小心閻書記他……”
秦濤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嚇得柳世忠臉色慘白,雙腿發軟,差點沒栽倒在地。
“秦鎮長別嚇我啊,您……您一定要幫幫我,您不是要對付閻仲天嗎,我願意配合你,把閻仲天這個畜生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