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照我說的做,那些挖沙的工人不知道你的底細吧?”
“不……不知道,那我現在馬上就走?”
“嗯,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你,記住,萬一你被抓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希望你心裡有數!”
說完,閻仲天不等對方說話,直接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盧建秋開著警察快到金沙河時,遇到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跟那黑色越野車擦身而過,盧建秋只是扭頭瞥了一眼,便踩著油門繼續朝挖沙船趕去,並沒有料到,黑色越野車中的人正是他要抓捕的挖沙船老闆。
……
秦濤快要到金沙河時,接到了盧建秋打來的電話。
“秦鎮長,你不用趕過來了!”
電話那頭的盧建秋有些洩氣地嘆氣道。
秦濤一個急剎車,將車速放緩,眉頭皺了一下問道:“怎麼回事?”
“媽的,我們趕到的時候,把現場控制了起來,審了那群挖沙的工人才知道,在我們趕到前的幾分鐘,挖沙船的老闆肯定是收到了風聲,慌慌張張的跑路了。”
秦濤聽了盧建秋的話,第一反應就是,“你們的人裡是不是有內鬼,把這件事偷偷告訴了閻仲天?”
“不可能!”
盧建秋一口否決,解釋道:“行動前,我專門收掉了所有人的手機,並且每一輛警車上都有我的心腹,訊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事情被傳出去,我可以向你打包票,這事不是從我這裡走漏的。”
“那就奇怪了,這麼短的時間,閻仲天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秦濤十分費解,訊息不是從盧建秋那邊傳出去的,自己跟常建忠也斷不可能把這個訊息告訴閻仲天,那閻仲天怎麼會知道?
“秦鎮長,這件事情除了你和我以及常縣長知道以外,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盧建秋不愧是老警察,一下子說到了問題的關鍵。
秦濤皺眉道:“還有一個柳世忠,不過這事是柳世忠告訴我的,他沒有理由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後轉頭再偷偷把訊息洩露給閻仲天吧?”
“你要說柳世忠的話,我看就是這個老肥狗,你別看他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心眼髒著呢,你想啊,這件事情不是我們這邊出現紕漏,那就只剩下柳世忠一個人了,不是他還能是鬼?”
經過盧建秋這麼一分析,秦濤也不由得開始懷疑柳世忠起來。
自始至終,秦濤從來就沒有信任過柳世忠,因為他知道柳世忠是個牆頭草,騎牆派,不可信任。
但,這事明明是柳世忠‘義憤填膺’地給爆出來的,為什麼在自己行動的時候,他又要把這個訊息悄悄透露給閻仲天。
他這麼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秦鎮長?”
見秦濤沒有回應,盧建秋疑惑地提醒了一聲。
秦濤回過神,正色道:“我覺得你分析得對,這個訊息有很大的可能就是柳世忠洩露給閻仲天的,否則真就是鬼給洩露的了。”
“這個狗東西,要不我把他抓回派出所好好……”
“別瞎鬧,柳世忠那邊我到時候來探底,你們收隊吧,我得趕緊把這個事情向常縣長彙報!”
“好吧,媽的,又空歡喜一場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