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那……那可是軍師給我的東西啊,說是隻要在宗師這個層次,就沒有人能抵抗啊。”
“他是怎麼做到的?!”
杜恩自語,聲音裡充滿了顫抖,以及濃濃的恐懼。
兩條腿也在發軟,終於站立不住,啪的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蘇逸邁步,一步殘影,就已經站在了杜恩的眼前。
至於杜恩的那個護衛,也就是那個肥胖男子,早已被嚇得跑開了。
染血的泳池邊,只有蘇逸和杜恩兩人。
“噗,噗。”
蘇逸屈指彈了兩下,杜恩的兩條膝蓋,各自多出一個血洞,鮮血頓時冒個不停。
杜恩發出了殺豬一般淒厲的慘叫聲。
“別跟我說威脅之類的話,敢多說一句,我就讓你身上多一個窟窿。”
“我問你答,你答得好,或許我會考慮饒你一命。”
蘇逸冷漠的說道。
杜恩強忍住雙膝的劇痛,連忙說道:“是是是,我知道了,您儘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都告訴您。”
別說是回答一些問題了。
現在,就算讓他去殺他的父親,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只要能活下來,就一切都還有可能!
“第一個問題,白晶晶,在哪兒?”
蘇逸冷冷的問道。
“我知道,我知道,她在我們克欽邦東邊的一處軍營之中,那裡是華國的邊疆,她就在那兒。”
杜恩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飛快的說道。
蘇逸道:“我要準確的地點。”
“是是是……”
杜恩連忙將準確的地點告訴了蘇逸。
那裡,是在一個克欽邦一個小鎮的附近,被稱之為‘虎躍山’,那個軍營就在那上面。
嗯,地點總算是知道了,到時候只需要隨便找人帶他們過去就行。
“第二個問題,你口中的那個軍師,是誰?”
過了一會兒,蘇逸再次開口,提出自己的問題。
剛才,這杜恩就提過,那紅色手串,就是軍師送給他的。
“軍師?軍師就是軍師啊!”
杜恩回道。
“嗯?”
蘇逸加重了一下鼻音。
杜恩身體狠狠一顫,忙道:“我只知道軍師是在兩個月前來到我父親身邊的,他非常的神秘和恐怖,只是跟我父親單獨聊了十幾分鍾,就成為了我父親的軍師。”
“我父親對他也極為信任,也非常的恭敬,並且跟我和我大哥,以及銀狼軍團的其他大佬都說了,以後在銀狼軍團,除了他之外,軍師就是第二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縱然……縱然是我和我大哥,都無法與軍師比較。”
“當時我和大哥還很不服,去找父親理論,沒想到卻被父親狠狠地給懲罰了。”
“自那之後,我們就不敢再說什麼了,至於軍師的名字,以及真正的來歷,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恐怖的威壓與身體的痛苦,讓杜恩不敢有任何的保留隱瞞,全部告訴了蘇逸。
蘇逸靜靜地聽著,他知道杜恩說的是實話。
因為,在死亡的威脅下,他不敢。
只是,這樣卻讓蘇逸對那位軍師愈發的好奇了。
他已經大概猜到,那位軍師,就是來自霸血教。
“最後一個問題。”
蘇逸沉吟片刻,緩緩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