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後,我和閆亮,還有李茂叔,以及我師父四個人直接趕到了工地。
然後我們就開始著手準備做法事的事情!
雖然是走過場,但為了顯得排場大,我們還是畫了很多符咒,貼的工地上到處都是。
法壇也佈置的很氣派,上面插滿了畫著符咒的紙旗,光神牌就供奉了三個,法器更是擺了一大堆。
這排場看著反正是足夠了。
做完準備工作,閆亮就開始開壇做法了。
因為我們四個人裡面,他的道行肯定最高,畢竟他是得了閆家班子的正統傳承的,所以法事當然由他來主持,我們則是負責給他打下手。
這開了壇之後,閆亮光是念經就唸了三個小時。
他也是夠拼的。
估計是為了顯得更真實,所以他把做法的整個程式都一分不差的走了一遍,而且是按照大型法事的流程。
後來唸的累了,還讓李茂叔替換他又唸了一個小時的經。
所以這整個流程走下來,都已經快半夜了。
楊先生和王四海也都在現場看著,王四海甚至還在法坦前跪香,跪完之後,他起來都已經不會走路了。
折騰到半夜,這法事總算是做完了。
然後閆亮又叮囑王四海,讓他在工地的西南方向砌一面牆,也就是他之前說過的照碑。
其實這個才是關鍵。
王四海自然是連連點頭答應。
眼看著事情也到了尾聲,於是我們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結果就在這時,平地裡忽然掛起一陣陰風,一下子就把法壇上面的蠟燭給吹滅了。
這下閆亮頓時臉色大變,因為還沒有回神呢,法壇上面的蠟燭就被吹滅了,這明顯是出問題了。
而且剛才那股陰風,很邪。
閆亮趕緊把法壇上面的蠟燭點起來,同時拿出一道符咒貼在法壇上面,並且在青銅古印塗抹硃砂,在符咒上面按了一下。
那符咒上面頓時出現一個紅色的“鎮”字。
這個是用來鎮壇的,因為剛才蠟燭熄滅,明顯是有東西搗亂,所以必須得把壇鎮住,否則一旦法壇被掀翻,那可就不好搞了。
平底裡的陰風仍然在持續颳著,周圍的符咒都被吹得“嘩啦啦”作響,但是法壇上面的蠟燭沒有再被吹滅了,而且法壇紋絲不動。
這時候王四海和楊先生都有點兒害怕,在四周緊張的看來看去。
我和李茂叔,還有我師父也在打量著四周。
這時黑暗中忽然傳來了微弱的哭泣聲,是男人的哭聲,而且同樣忽左忽右,忽遠忽近的,有點兒飄忽不定。
“果然有髒東西。”
閆亮低聲唸叨一句,隨即拿起桌上的雷尺令,對著法壇重重拍了一下。
“啪......”
伴隨著一聲巨響,那飄忽不定的哭泣聲終於戛然而止,就連平地裡的陰風,也在這時驟然止住了。
緊接著,後方忽然又傳來“砰”的一聲悶響。
我回頭一看,只見現場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人,而且好像還是從後面的那棟爛尾樓上面掉下來的,這會兒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下已經滲出了鮮血來。
我趕緊抬頭看了看樓頂,發現上面還有兩個建築工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上去的。
“工地不是停工了嗎?怎麼還有人在上面?”
看到這裡,我忍不住問了王四海一聲。
“是停工了啊?我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會跑到上面去。”
王四海同樣滿臉疑惑,緊接著他又對著樓上喊了一聲,“喂,誰讓你們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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