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點自知之明。”
武書隨口道，“或許吧？”
緊接著，武書又是長舒一口氣道，“在絕望的時候，生命往往會陷入悲哀，本少主肯定也不例外。一路走來，本少主不知經歷了多少次生死大劫，如今哪怕燃盡自己……都不可能在對手面前留下一道漣漪。何人面對此等絕境能夠不深陷悲哀呢？”
這些話的確是真心話，也的確能夠對小黑耗子造成影響，但能影響的程度也很有限。
“嘁！”
小黑耗子僅回應了一個字，蔑視之意不要太明顯。本以為武書能夠說出些又實用又高大上的話，誰曾想武書將膽小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
然而，武書不為所動繼續道，“有些時候，絕望不可怕，徹底陷入絕望而不自知才最為可怕。畢竟，短暫的絕望也能讓本少主擁有短暫的清醒，更加能夠讓本少主知道為何要再次戰慄起來。”
“啊……？”
聽著聽著，小黑耗子也是打起了哈欠。在打完哈欠後，小黑耗子毫不客氣道，“廢話少說，趕緊說重點，老子還等著揍你呢？”
這一戰，在所難免，是進一步脫變還是一無所獲，武書肯定只想要前者。
於是，武書也不藏著掖著道，“真的只是有點意思嗎？”
緊接著，武書一指點出，一道道禁制磁環在武書的指尖不斷旋轉，金、木、水、火、土等卻是輪換在禁制磁環內出現。而隨著武書隨手一揮，禁制磁環就此消散，武書又是一指點在面前的虛空上道，“平靜的湖面上本是沒有波紋的，可是在本少主一指點在湖面上後，漣漪便是出現了。毫無波瀾是正常的，湖水沸騰是正常的，巨浪滔天是正常的，一石激起千層浪同樣是正常的。
只因湖水存在，一切的一切便都是正常的。
那麼，虛無縹緲的空間一直都存在，即便本少主沒有點出這一指，難道這虛空就不會出現空間波動？難道這虛空就不會出現空間扭曲？又或者說這虛空就不會出現空間斷層？
當下可能不會，又或者說當下這些情況一直都存在，只是過於微弱，尚不能對你我造成什麼威脅，理當被忽視掉罷了。”
這些話乍一聽還是有道理的，小黑耗子卻依舊不知道武書到底想說什麼。小黑耗子有些不耐煩道，“說人話！”
下一刻，武書又是一指點出，以小黑耗子為中心的禁制磁環依舊是以雷電之力為住，五行之力卻能在顯現後，完美的與整個禁制磁環融合在一起。
“無窮無盡的萬物之力本就是存在的，又或者說它們本就不存在。只因本不該存在的虛空也會出現微弱的波動，也會出現微弱的扭曲，也會出現肉眼不可見的斷層，五行之力便是出現了，萬物之力便是出現了。
本少主對萬物之力的領悟也是因此更上一層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