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光微熹。
眾位夫人陸續醒來,昨夜歡宴的慵懶尚未完全褪去,眉梢眼角卻已染上新的光采。
玄羽看著眼前這六位容光煥發、姿態各異的佳人,心中滿是得意與溫情。
他大手一揮,笑道:“夫人們,隨為夫回趟孃家,把你們從大明買的禮物,全給師父師伯他們送去!”
月牙兒驚呼道:“哎呀,夫君你怎麼不早點說,妹妹們,快點起來洗漱,面見師父師伯們時可不能失了禮。”
又是一陣嬉戲打鬧。
眾人總算洗漱打扮好,吃過早膳。
不多時。
一行人已出現在終南山巔,全真教古樸肅穆的道觀前。
玄羽他們帶來的“禮物”可著實不少,幾乎堆滿了重陽宮前的空地。
從大明王朝最上等的絲綢錦緞、精巧絕倫的瓷器玉器,到大明宮廷秘製的點心蜜餞、名貴稀有的藥材香料。
琳琅滿目,香氣混雜著珠光寶氣,硬是將這清修之地的清冷沖淡了幾分。
丘處機、馬鈺等全真七子聯袂而出。
饒是他們道心堅定,驟然見到玄羽身後那六位風姿綽約、宛如九天仙子下凡塵的絕世佳人,也不由得齊齊一怔,眼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震撼。
“數量怎麼又變多了?!”
月牙兒的明豔高貴、江玉燕的靈動慧黠、邀月的清冷出塵、雪緣的清麗溫婉、憐星的嬌俏可人、焰靈姬的嫵媚妖嬈……
六種截然不同的絕世風華匯聚一處,連山間的雲霧都彷彿為之凝滯。
“人回來看我們就行,還帶什麼禮物!”丘處機最先回過神來,捋著長鬚,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聲音洪亮。
其他幾位師伯師叔也紛紛附和,笑容滿面,目光在玄羽和六位夫人之間來回逡巡,滿是欣慰與驚歎。
他們知道這個徒兒不凡,卻未曾想竟不凡至此!
這福緣氣運,簡直駭人聽聞。
話雖如此,感受到幾位“徒兒媳婦”眼中真摯的敬重和期盼,七子自然不會拂了這份心意。
丘處機代表眾人,含笑點頭:“既是孩子們一片孝心,我等便厚顏收下了。”
道童們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開始搬運這堆積如山的“心意”。
趁著眾人注意力都在禮物上,丘處機悄悄將玄羽拉到一旁,壓低了聲音,帶著幾分促狹和關切:
“咳咳,徒兒啊……”他眼神往那六位絕色瞟了一眼,意有所指,“要不要為師給你開張固本培元、滋陰補陽的方子?宮中秘傳,效果甚佳!”
玄羽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哭笑不得。
他故意挺直腰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聲音不大卻透著十足十的自信和戲謔:
“師父!您老人家想哪兒去了?您徒弟我如今強得可怕,早已臻至傳說中‘精滿不思淫,氣足不思食,神旺不思睡’的無漏金身境界!區區六位……呃,我是說,您覺得我還需要這些外物助益嗎?”
他拍了拍胸脯,一臉“您太小瞧我了”的表情。
丘處機被他這理直氣壯又帶著點小炫耀的模樣噎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玄羽的肩膀:
“哈哈!好小子,有為師當年的風采……不,比為師當年強多了!”笑聲中滿是開懷與驕傲。
……
在全真教盤桓兩日,敘盡天倫後。
玄羽便攜著六位夫人,如眾星捧月般回到了南宋皇宮。
皇宮深處,有一汪極致奢華的浴池。
“嘩啦啦,咕嘟嘟!”
此處並非尋常浴池,而是引地下溫泉活水,以整塊溫潤白玉砌就的巨大浴池。
池水常年氤氳著乳白色的熱氣,嫋嫋升騰,如夢似幻。
水面上漂浮著精心採摘的各色花瓣,馥郁的芬芳與溫泉特有的硫磺氣息混合,形成一種令人沉醉的暖香。
池邊鑲嵌著夜明珠,柔和的光暈透過水汽,將整個空間渲染得如同朦朧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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