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天聾地啞谷的一間木屋內。
玄羽一臉擔憂的看著盤腿坐在木床上,雙眼緊閉陷入玄之又玄頓悟之境的月牙兒。
沒錯,就是頓悟。
他也沒想到,月牙兒看到珍瓏棋局不久後,便進入到了傳說中的頓悟之境,她已經在這個頓悟狀態保持了一天一夜。
“月牙兒到底在珍瓏棋局中悟到了什麼?為何會頓悟如此之久?不會有危險吧?”
玄羽曾經也進入過頓悟之境,知道頓悟是天大的機緣,不能被打擾。
如果不是這樣,他早就忍不住叫醒月牙兒了。
“玄羽小友,無情姑娘還沒醒來嗎?”
見玄羽從石屋內走出,一旁坐在棋局前的蘇星河問道,他的語氣中帶著羨慕。
畢竟那是傳說中的頓悟之境,是他這些年求而不得入的境界。
如果他能夠進入頓悟之境,就不會被這珍瓏棋局困了二十來年!
“還沒醒來,不過我能感覺到,應該快了。”玄羽搖了搖頭,說道。
他也頓悟過,對此有著別人沒有的感應。
“玄羽,你真的不進山洞去見一見我的師傅嗎?你學有我逍遙派的凌波微步,相貌也是世間一等一的俊美,即使你不會下圍棋,破不了珍瓏棋局,說不定也能得到我師尊的青睞。”蘇星河再次忍不住勸說道。
自從兩天前見到玄羽,他便試探了一下玄羽的武功。
見到凌波微步的那一刻,蘇星河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玄羽會說與他們逍遙派有淵源。
薛慕華等人沒見過凌波微步,認不出來也是正常。但是他作為無崖子的大弟子,自然是認得凌波微步的。
雖然他好奇玄羽這凌波微步是哪裡學的,但是他也沒有刨根問底。
經過一番比試過後,蘇星河也是被玄羽強大的實力震驚到,知道自己遠遠不是玄羽的對手。
不斷感嘆江山代有人才出!
於是他就想讓玄羽進入無崖子所在的山洞,去見一見無崖子,或許他能承接逍遙派的全部傳承也說不定。
但是卻被玄羽拒絕了。
一是玄羽不可能為了北冥神功而放棄先天功,二是他要照看陷入頓悟的月牙兒,沒心思去見。
玄羽的拒絕,讓蘇星河覺得十分惋惜。
無論是玄羽的品性,天賦,還是相貌,他都覺得玄羽很適合他們逍遙派。
“聰辯先生,我之前便已經說過緣由了,既然我與無崖子前輩的功力無緣,就不去打擾他老人家了,他如今的狀態也不是很好。”
“不過你放心,我也算是半個逍遙派的人,我會將丁春秋那個老怪剷除的,還你們逍遙派一個安寧。”
“哎!”得到玄羽相同的回答,蘇星河嘆息一聲,便不再勸說,又自顧自的下起棋來。
……
沒過多久,谷內便響起了嘈雜之聲。
薛慕華,康廣陵等函谷八友,帶著一眾受邀而來的江湖群雄從谷外走了進來。
“這裡便是天聾地啞谷內部嗎?果然雅緻。”
喬峰,慕容復等人來到天聾地啞谷,掃視了一下四周,山谷周圍種滿碧綠長青的古松,前方空地坐落有幾間小木屋。
在屋前的一株傘蓋大松樹下,有一張孤零零的石桌,上面擺著一副殘棋。
山風吹來,松濤陣陣,景色清幽。
在石桌右手邊,坐著一位矮瘦的乾癟老頭,拿著一顆棋子在沉思。
眾人知道,此人正是此地的主人聰辯先生蘇星河,也是薛慕華等函谷八友的師尊。
“見過聰辯先生。”眾人向蘇星河行了一禮。
蘇星河站起身來,向著眾人深深一揖。
這時,薛慕華也帶著玄難等人走來,介紹道:“師傅,少林派玄難大師瞧你老人家來啦。”
蘇星河拱手對玄難感激說道:“玄難大師駕到,老朽蘇星河有失迎迓,罪甚,罪甚!”
玄難說道:“好說,好說!”
面對蘇星河,他也不敢託大。
“嗯?不是說這天聾地啞谷的聰辯先生是個聾啞人嗎?他怎麼開口說話了?”
在場的許多江湖人,不明白事情真相,紛紛被眼前的一幕搞得有點猝不及防。
“諸位莫怪,之前星宿老怪丁春秋覬覦我派傳承,我寧死不傳,他又害怕我傳於他人,便脅迫我以後不得開口說話,我這才不得不以聾啞人自居。”
“但是到了今時今日,我已經決定跟他決一死戰,也就不用在意他的脅迫了。”
蘇星河對著眾人解釋道。
“原來如此。”
“星宿老怪丁春秋,那可是一個心狠手辣,毒功名震西域的老怪物,沒想到聰辯先生竟然得罪了此等人物。”
聽聞此等秘辛,江湖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不過,他們對於此地的傳承更加火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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