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外來者臨死前告訴陸程的?還是說他真的擁有能觀測未來的能力?
無論哪種,都有些細思極恐。
冬永夜不動神色地顫抖了一下。
“看來很多秘密還是瞞不住陸小友……”冬永夜感慨著。
瞞不住個屁。陸程腹誹。
但他能狗仗人勢,把夏浸月跟他說過的話,再複述給冬永夜聽。
又能裝作自己高深莫測,又能驗證夏浸月話語的真偽。
現在依對方的反應來看……夏浸月那天晚上和他說的這些秘密,竟都是真話?
觀察著對方的反應,陸程不動神色地再度開口:“所以我對您女兒的看法,到底是真是假,您心裡自然會有一個評判,但如果實在不放心的話……
我還有一個提議。”
“陸小友儘管說就是了。”冬永夜趕緊接話。
“讓我也名正言順地進入這所武院。”
“當然可以!”冬永夜臉上的興奮難以掩飾,“請問您想要什麼職位?當然不需要陸小友做什麼事情……就是單純掛個名就行了。”
“先給您安排一個教授的職位如何?”
“不用。”
“那年級主任……”
“這個也算了。”
“其實給您安排校董也是沒問題的。”
“不必了。”
“那真的沒有什麼再更高的職位能安排了……”
“學生。”
“沒問……啊?”冬永夜一反常態地話語都有些結巴嗎,“學……學生?”
有那麼一瞬間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樣的角色……去做學生?
“對,學生。”陸程面不改色,“給我一份入學資格就夠了,我可以明面上做您女兒的陪讀。”
陸程圖窮匕見。
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藉此機會在靈氣復甦之前拿到'新海都武院'的入場券,名正言順地獲取更多的資源。
雖然說真忽悠忽悠,冬永夜甚至敢真把校董的位置都給他……可身居高位,他真正實力可能連B級都不到這檔事遲早會露餡。
冬永夜先是一愣,緊接著握著陸程的手,近乎痛哭流涕:
“好,我這就去安排,爭取在這周內讓您和我女兒雙雙入學!”
“那就感謝冬叔叔了……”
“不,應該是我謝您,以後我女兒還請陸小友多多關照了。”
兩人握著手,像是酒後吐真言的親兄弟,一個興奮地'痛哭流涕'一個滿臉的怡然自得。
啊?啊……啊?
冬見櫻如同完全被無視的背景一般被晾在了一旁,滿臉震悚地看著那一臉平和的男孩……以及站在對面正握著他的雙手,壓低腰板,姿態低得近乎老淚縱橫的自家老爹……
世界觀像一塊一不小心落到地上的奶油蛋糕……
啪地一下摔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