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我們在海風餐廳的203號包間,檢測出了大量不明靈氣波動!”
小馬聽著通訊器有些焦急的報告,一臉詫異地看向冬永夜:
“長老,這不是您剛才離開的那個包間麼?”
“靈氣波動?”冬永夜湊近微型通訊器回應,“能檢測出具體來源麼。”
“暫時沒有辦法判斷,但根據靈氣波動幅度和峰值……”通訊器那邊的聲音充滿了惶恐,“和前天齊靈山上那個外來者洩出的靈氣如出一轍。”
…………
包間裡滿桌的殘羹剩渣,第一場餐廳聚會迎來尾聲。
聚餐環節結束,現在是ktv時間。
KTV的地點剛好也在金象城,一行人往上坐了兩層電梯就到了。
不愧是冬見櫻預定的KTV,裡面的包間還有各種樣式的……星空,竹林,情調,應有盡有,光是看著與眾不同的裝潢都能感覺到普通人的錢包在哭泣。
一大群人擠進包間,酒水和果盤把茶几鋪的密密麻麻。
話筒在同學之間輪流傳遞,歌聲伴隨著歡笑將夜晚的氣氛抬至頂點。
陸程樂得做那個透明人,坐在無人問津的角落,喝著KTV贈送的汽水,凝視著落地窗外四處奔行的車燈,腦子裡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他尋思著自己萬一真的這麼牛比,擁有毀滅世界的能力,舉手投足就能掌控他人生死,在學校屋簷下讀書只是在扮豬吃老虎,在快餐店裡打工也只是想體驗一下生活的苦,實則根本不用看老師和老闆的臉色度日。
畢業後也不用費心費力地考公考編來妄圖突破階層,一輩子都活在社會和他人的期待裡。
高中時期的中二幻想又一次在他腦中浮現,陸程忽然被自己腦子裡天馬行空的妄想給逗樂了,差點被可樂嗆個正著。
冬見櫻在上方唱著《東京不太熱》。
陸程依然在下方喝著可樂,心不在焉地盯著手腕上的風鈴。
“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吧?”一曲罷了,趁著麥被別人佔用,冬見櫻一屁股坐在他身旁。
看得出來她今晚喝了不少酒,身上帶著一股濃重酒氣,嬌小的個頭卻染上了一種四五十歲油膩大老闆的氣質。
“啊?”陸程被她一句話給幹懵逼了。
“別裝傻了,你聚會全程都在看著手腕上的風鈴啊。”冬見櫻和大老爺們似地把胳膊架他肩上,“林黛玉都沒你那麼情深欸,就別老指望拿'九塊九包郵'這種蹩腳的說辭來糊弄我啦。”
“你以為我手上的是什麼?”
“自然是定情信物嘍。”
陸程很想笑著說你真的是誤會了,我和她甚至都沒見過幾面,今晚能不能活下來全指望著這個風鈴裡的姑奶奶發力。
他正準備回應,思緒卻忽然被一陣嘈雜的議論聲打斷。
“對了,陸子哥這兩年時間都沒和大家聯絡過,跑哪裡發財去了?”不知道是誰忽然提了這麼一嘴。
大夥立刻就開始七嘴八舌地附和,“確實,陸子哥這兩年杳無音訊的,連高考結束時的聚會都沒出現過。”
餐桌上的話題又忽然把焦點聚焦在了陸程身上。
二十幾雙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太陽底下的放大鏡,快要將陸程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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