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慢起身靠近，身軀將姜如月半籠罩住，頭已經抵住星空頂。
溫熱唇瓣停留在眼前，但就是不吻上去。
姜如月盯著他，臉上表情沒有任何波動。
“這可不夠。”
顧嘉許忍下心中屈辱，強壯手臂將其撈入懷中，薄唇落在她下顎與耳邊，呼吸噴灑間，嘶啞嗓音響起。
“如月……”
他一聲聲呼喚著，恍若回到剛結婚的時候，自己用盡渾身解數逗她開心，才讓她從賀清辭結婚的痛苦中走出來。
原本他以為這輩子就會這樣下去，但賀清辭回來了。
他始終抵不過姜如月心底深處藏著的初戀白月光。
那一刻，顧嘉許都沉浸其中，眼眶紅了一些。
要是能回到過去，那就好了。
顧嘉許手指輕輕摩挲耳垂，唇瓣緩慢上移，就在即將落在她唇上時，姜如月直接拒絕。
“這裡不行。”
聞言，顧嘉許愣了下，她這是要為賀清辭守身如玉啊。
他心中悲憤與酸水翻湧，明明是她主動要求威脅的，結果心裡還惦記著賀清辭。
顧嘉許化悲憤為力量，學著短影片上無意間看到那些，大長腿撐在座椅上，俯身似有若無撩撥著。
姜如月就這樣高傲與充滿蔑視盯著他，彷彿在看什麼垃圾似的。
終於在顧嘉許不懈努力下，姜如月眼底染上情慾之色。
她伸手在顧嘉許胸膛上掠過，呼吸都略顯沉悶。
“哪學的？”
隨即她狠狠掐了下，“沒事就學這些髒玩意？”
顧嘉許微微蹙眉，心中只覺得可笑，她覺得是髒玩意，但還不是享受得不行。
他冷笑一下，手指在姜如月領口處徘徊掠過，另外一隻手抓住放在八塊腹肌上。
這還是顧嘉許第一次掌握主動權，眉宇間染上與以往不同的濃烈。
“不喜歡？”
姜如月不說話，只是輕輕勾住他的褲子邊緣，視線涼薄無情。
車輛忽然停下，司機識趣得沒有開到老宅門口，而是在不遠處停下，立馬下車走到遠處等候。
顧嘉許扯開姜如月的手，冷笑一聲道。
“地方到了。”
他後退一些，毫不在意在姜如月面前穿上衣服，好似從一個衣冠禽獸突然變成了衣冠楚楚，甚至臉上還帶著一本正經。
顧嘉許戴上胸針後，慢條斯理取出一個金絲眼鏡戴上，轉身盯著姜如月。
“這樣丟臉嗎？”
其實顧嘉許就是故意的，想看看姜如月會是什麼反應。
兩人目光交匯間，暗流瘋狂湧動，都帶著一些不服輸。
過往顧嘉許不會這樣，今天也是被姜如月刺激到了。
姜如月長腿隨意交疊在一起，俯身勾唇一笑。
“你還不懂嗎？帶你出去，就丟臉。”
顧嘉許心口鈍痛，垂眸苦澀一笑，自己輸了。
因為他還會在意姜如月的情緒，所以才會輸得一敗塗地。
姜如月款款起身，扯住顧嘉許領帶便走下車，就像牽著寵物一般。
顧嘉許毫不尊嚴可言，但他已經習慣，因為無法反抗。
老宅內燈火通明，姜家人早就齊聚一堂，等候顧嘉許與姜如月到來。
其中幾個親戚早就憋著一股邪火，等見到顧嘉許好好發洩出來。